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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夫人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手中的茶盏已经不知摔碎了多少个。
"贱种!贱种!"她咬牙切齿,"一个青楼女子生的野种,凭什么?凭什么能引动文圣显灵?"
丫鬟们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这些日子以来,夫人的脾气越发暴躁。自从那日萧玉辰在春闱中一鸣惊人后,整个京城都沸腾了。
"夫人,您消消气......"大丫鬟小心翼翼地劝道。
"啪!"
又是一个茶盏被摔碎。
"消气?"荀夫人冷笑,"你让我如何消气?那个贱种如今成了张大学士的关门弟子,还引动文圣显灵,被誉为未来的文圣!"
她越说越气:"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说的?说我荀氏出身书香门第,却连个庶子都比不上!说我教子无方,连个秀才都考不上!"
丫鬟们噤若寒蝉。
"最可恨的是......"荀夫人咬牙切齿,"那些官家夫人,那些勋贵太太,如今见了我都是一脸嘲讽。她们背地里不知道怎么笑话我!"
想起今日在寿安堂赴宴时的情形,荀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些平日里对她毕恭毕敬的夫人们,今日一个个都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听说武昌侯府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可不是?那位萧公子可是引动文圣显灵的奇才!"
"只可惜,听说他已经与侯府断绝关系了?"
"是啊,也不知道是谁,把人家逼到这个地步......"
这些话,句句都在讽刺她这个当继母的苛待庶子。
"贱种!"荀夫人又摔碎了一个茶盏,"你们说,他凭什么?凭什么能有这样的际遇?"
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出。
"我荀氏书香门第,我的儿子才是正统!"荀夫人歇斯底里,"凭什么让一个青楼女子生的野种压在头上?"
"夫人......"大丫鬟小心翼翼道,"您别气坏了身子......"
"你们不知道!"荀夫人咬牙切齿,"如今整个京城都在传,说我用下作手段陷害继子,说我败坏了荀家的门风!"
她想起父亲生前的教诲,想起荀家世代清贵的名声,心中就如刀绞一般。
"都怪那个贱种!"她狞笑,"若不是他,我怎会沦落至此?若不是他......"
"夫人!"突然,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好了!荀老太太来了!"
荀夫人脸色大变:"什么?我娘来了?"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母亲......"荀夫人慌忙起身。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孽障!"荀老太太怒喝,"你可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用那等下作手段陷害继子,你还有脸自称荀家的女儿?"
荀夫人捂着脸,不敢言语。
"你父亲在世时是如何教导你的?"荀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荀家世代清贵,最重家风!如今你倒好,用那等下三滥的手段,把荀家的脸都丢尽了!"
"母亲,我......"
"闭嘴!"荀老太太厉声打断,"你可知道外面是如何议论的?说我荀家的女儿,不配为人师表!说我荀家的家教,都教出了什么样的东西!"
荀夫人面如死灰。
"从今日起,"荀老太太冷冷道,"你给我好好在家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侯府一步!"
"母亲!"
"够了!"荀老太太转身就走,"你这个孽障,真是气死我了!"
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荀夫人瘫坐在地上。
她堂堂侯府主母,如今不仅沦为京城的笑柄,连娘家都不认她了......
"贱种!"她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怨毒,"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孙德全战战兢兢地走进暖阁,看到地上又躺着一只死猫。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只了。
"夫人......"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荀氏。
荀夫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仿佛没听见。她的手中把玩着一条丝帕,手指不停地绞动着,就像是在扼住什么东西的脖子。
自从萧玉辰在春闱中一举成名后,整个侯府的气氛就变得诡异起来。
侯爷不再来正房看夫人,连早膳都改在书房用。就连遇到荀夫人,也是匆匆避开。
"贱人生的就是贱种......"荀夫人突然低声呢喃,眼神阴冷,"一个青楼女子的野种,也配......"
孙德全低着头,不敢接话。
这些日子,夫人的性子越发古怪。动不动就打骂自己的儿女,说他们不成器,说他们连个贱种都不如。
萧云恒和萧云蔚身上的伤痕还未消,又挨了一顿毒打。
"你说,"荀夫人突然开口,声音沙哑,"那个贱种为什么能有这样的运道?为什么......"
孙德全噤若寒蝉。
"我荀氏书香门第,我的儿子才是正统!"荀夫人的声音突然尖利起来,"凭什么让一个青楼女子生的野种压在头上?凭什么......"
她的目光落在死猫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快意。
"夫人,"孙德全颤声道,"要不要把猫......"
"扔了吧。"荀夫人淡淡道,"明日再给我找一只来。"
孙德全心中一颤:"是......"
他弯腰要去捡死猫,却听见荀夫人又开口:"等等。"
"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你说,"荀夫人的声音透着诡异的平静,"如果掐住脖子,要多久才会断气?"
孙德全浑身一个激灵:"夫...夫人......"
"那个贱种,"荀夫人自顾自地说着,"如果掐住他的脖子,他也会像这些猫一样吧?"
孙德全吓得冷汗直冒。
"你下去吧。"荀夫人突然恢复了平静,"记得,明日再给我找一只来。"
"是...是......"
孙德全抱着死猫,逃也似地离开了暖阁。
他一路小跑,生怕被人看见。这些日子,府里的下人们都在传,说夫人疯了。
每天都要掐死一只猫,一边掐一边说着"贱种"、"野种"之类的话。
有胆大的丫鬟说,夫人是在拿猫来代替那位萧公子。
这话传到荀夫人耳中,那个丫鬟第二天就不见了。
从那以后,府里的人见了荀夫人,都是绕着走。
"老天爷啊......"孙德全一边走一边擦汗,"侯府这是要变天了......"
他想起前几日,萧云恒被荀夫人打得遍体鳞伤。
"你这个废物!"荀夫人一边打一边骂,"连个贱种都比不上,要你何用!"
萧云蔚也好不到哪去。每次挨打,荀夫人都要骂他:"你看看那个贱种!再看看你!你配做嫡子吗?"
整个侯府上下,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
侯爷不是躲在书房,就是在外面应酬。似乎恨不得永远不回府。
几个少爷小姐,见了母亲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下人们更是噤若寒蝉,生怕触了夫人的霉头。
"这日子......"孙德全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抱着死猫,快步走向后院。
身后的暖阁里,又传来荀夫人阴冷的笑声:"贱种......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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