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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找到了二嫂失散的弟弟

果然,严梦华崩溃了。一个姨娘就够受了,居然还有这么段不伦的爱恋自己到底嫁的是个什么人嫁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

她恨恨地叹了一声,连看都没看地上的锦湖一眼,咬着牙奔了出去。这“落荒而逃”的一幕看在锦湖眼里,她长出了口气,暂时,她安全了

眼看要新年,归晚几乎日日都随江珝去给老夫人请安,偶尔碰到二夫人一家,她总觉得哪不对,后来察觉,是严梦华这位世子夫人,不但没了初嫁时对她的热情,如今连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说不清的陌生冷淡。

以前这些事归晚都不曾在意,可自从真相大白后,她和江珝从假到真,他们真的走到一起了。虽然兜兜转转,经历了各种辛苦磨难,终了老天还是让他们找到了彼此。有时候想想,她还是会因为当初吃的苦而怨。可转念一思,如果当初便没有悬念,不经历这些苦,她又如何得到感情的验证:他想要负责人的是原身,可真正爱上的却是自己

这些对他而许是没有差别的,但对她,意义非凡。

想到这,她忍不住会觉得自己幸运,因为这个男人爱她,爱得纯粹不含任何杂念,便是以为自己怀着他人的孩子,以为自己是他仇敌之女,他依旧义无反顾地选择她。许就是因为他的真挚和善良打动了老天吧,它把自己和这个孩子,又还给了他。

他们一家三口相聚,太不易了;得此良人,也太不易了所以,她一定要做好他的妻子,安安稳稳地在公府生活

转眼便是腊月二十九了,归晚带着小丫头们一起剪窗花,她手笨剪不好,便带着骁尧和江沛一起贴,玩得不亦乐乎,把窗格门上贴得到处都是,杂乱无章,看得嬷嬷都笑她跟个孩子似的。

如果不是挺着肚子提前当妈了,她可不就是个孩子。江珝因为北征的事年根底下了还在忙,不过他说过,去衙署一趟,一会就回来陪她。

归晚拈着嬷嬷剪得小马瞧着房里实在是没地方可贴了,她拿着东西去了外面,想要贴在门楹下,她试了试,不够高,于是踮起脚来试探着,好不吃力,可还是贴不到。她想要喊小丫鬟来帮她,怎知还没开口,身后一阵压迫将她包围住,高大得身躯将她笼着,熟悉的感觉,接着,一只大手接过了她手里的小马,朝她手指的位置贴去。

“不对,再高点。”

她指挥着。

那只手高了半寸。

“再高点”

他又提高半寸,可还是没到位置,她抓着他另一只护着自己的胳膊摇晃道,“贴在门楹下面”

得令,头顶上人低低地笑了声,接着那只手又高了,轻而易举地到了门楹下。“这回可以了”

嗓音幽沉而磁性,极是好听。而归晚却霎时愣住,靠在他怀里的身子越来越僵,她仰头望去,见到的却不是自己以为的那张脸

“三叔”刚得了一只寿桃剪纸的江沛奔了出来,本打算给婶婶送来,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江珩,他兴奋地唤了一声。

江珩朝他淡笑,归晚则逃似的从他身边弹开,好悬没绊在门槛上,江珩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正想去揽住她的身子稳住她时,她躲开了,顺势倚在了立在门口的高架烛台上,因为太用力,烛台晃动,铜制的灯盘坠地,惊了满屋子的人。

大伙纷纷出来时,见世子爷正拉着归晚,林嬷嬷赶紧上前,搀住了她。江珩这才松开了手。

虚惊一场,归晚安抚似的摸了摸肚子,生怕里面的小东西受到惊吓。她望向江珩,目光略显嗔怒。来了也不知说一声,就这么站在身后算怎个事,本来兄弟二人就有些像,还穿了一样的大氅,入檀湲院连个避讳都没有,也不怕误会

江珩哪里想那么多,一入门便见她在贴窗花,于是下意识上前帮忙,可能那一瞬他也恍惚了吧,以为是在梦境,故而不忍破碎。这会儿回到现实,他还是得道歉,然“抱歉”的话还没吐出来,便问庭院里有人道了句:“世子爷,你也在这啊。”

众人望去,是严梦华。

第56章在意

江珩微怔,随即问答:“你怎么在这”

严梦华笑了。“年底了,小厨房刚做了好些南方的点心,我来给嫂嫂送些呀。妾身倒是想问问世子爷,您怎也在这”她最后一句咬得极清,江珩垂眸尴尬道:“我来找二哥。”

“二公子不是去衙署了今早上给祖母问安的时候他不是说过了。”

严梦华反问。

江珩嗓子有点紧,道:“我忘了”

“哦,忘了。”

严梦华托着腔调,意味深长地道了句。说着,她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余归晚,笑不上眼道,“嫂嫂,您有孕,可要小心,往那么高的门楹上贴窗花,仔细闪着了。”

原来方才那幕她都瞧见了,不仅瞧见了,她还暗里一直在看她这话说得是阴阳怪气,归晚听出点酸意来,这是误会了那这也误会得太容易了吧。是江珩入门不通报,他不知避讳,跟自己酸个什么

“谢弟妹提醒。”

归晚淡笑,又瞥了眼江珩。“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您夫妻二人一个脾气呢,入院连个动静都没有。”

“世子爷熟门熟路,自然不必通报,我嘛,就怕我通报了,你们忙着顾不上我。”

“严梦华,你说什么”江珩听不下去,呵声道。

严梦华冷笑。“我说得不对吗”

眼见着这一句一句的,再看看对峙的夫妻二人,归晚好似意识到了什么。怪不得这段日子,严梦华对自己不冷不热,原来是翻了醋坛子。可醋坛子也翻错地方了吧,锦湖的事过不去,她就看天下的女人都不顺眼这滑稽不滑稽,这可是檀湲院,自己可是他们的嫂嫂

江珩尴尬,二话没说,拉着严梦华便要离开。严梦华不动,仰头望着这个无情之人,低声切齿道:“怎么,你心虚了”

这一问,江珩更窘了,望着她的目光惶惶无措,好似最见不得人的隐私被扒开,他赤裸地暴露于终

可人若被逼到极致,连底线都被冲破,那也就没理智可言了。他面色忽而狰狞,将她扣在怀里,搡着她强迫她离开。严梦华哪抵得过他的力道,二人艰难地朝门外蹭着,眼看着便要到二门处了,她心中的怒气腾地上了来,怒吼道:“你们敢做就不敢说了我今儿”

“这便要走了”二门处,清冷声音响起,江珝淡定地道了句。

二人见他,登时愣住。

别看严梦华蛮横,可她也有怕的人,就是眼前的江珝。每每见到他,她都打心里往外发寒。她原以为江珩够美了,但不得不承认江珝才真的是俊得人间难有,这种人完美得不真实,乃至于不带人气,让人莫名生畏。如果不是她亲眼见过他对余归晚笑,她还真想象不出他们二人是如何生活的。

这会儿,严梦华心慌得很,明明对所有人怀着怨气,却不敢当着江珝的面撒出来。

江珩无奈,只得压制着心里的那股子怒气道:“二哥,对不起,我们先走了。”

说罢,他挟着妻子往外走。

“等等。”

江珝唤了一声,淡淡而笑。“不是说送点心吗”说着,他瞥了眼严梦华身后的冬青,冬青反应过来,慌乱中赶紧将点心递了上去,刚伸出手又意识不对,她怎么能把点心给二公子,于是颠颠地跑回庭院,递给了茯苓,转头跟着世子夫妻二人走了。

他们一走,归晚望向江珝,二人隔着庭院对望,她勉强给了他一个微笑,转身进了稍间

江珝几步追上,在她掩门的那刻跟了进去。

归晚没理他,坐在罗汉床上,又叹了一声。江珝也坐在她身边,她想躲开起,然方一起身就被他揽了过来,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搂着她肩哄道:“怎么了生气了”

她睨了他一眼,哼道:“我生什么气,要气也该你气。”

江珝莫名笑道:“我为何要气”

归晚被他笑得不甘心了,双臂挽住他颈脖,拧眉对视他道:“人家怀疑你媳妇不忠,你就不气”

“啊,那我是不是该吃醋”江珝佯做恍然,“好吧,我吃醋了,那你怎么补偿我”说着,他竟把头贴近了她颈窝,啄了她一下。

瞧着他不正经的样,归晚在他背上拍了一掌。江珝却搂紧了她,话语无限温柔道:“全天下人都不信你,我也信你。不必在意别人说什么。”

归晚心暖,含笑窝在他肩头。“以前我还真是不在意,可现在不行了。我是你妻子,就应该为你分担责任为你解忧,若是因为我搅得家庭不和,那我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我觉得我们一家很和睦啊。”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腹。

又来了,归晚惩罚似的朝他颈脖处咬了一口,恨到:“你知道我说的什么,西院本来就够乱了,我不想再因为我闹上一闹。放才严梦华的话你没听到吗她明显是误会了,我不明白她怎会想到我这,但这不是个好兆头。她这个人,瞧上去和和气气的,其实要强得很,眼里又容不得沙子,我真怕她会闹起来。你说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必在意她。可这话若是被老夫人或者二夫人听到,不可能没个忌讳。我生产在即,你又要走,我心里不踏实还有,我好像真的觉得世子爷不大对”

归晚越说越没底气,声音越发小了。她不能确定江珩如何想的,但是她能肯定,他今天是故意的

江珝神色也淡了下来。他抚着她的背,笑道:“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我要是也能随你去该多好”她幽幽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真的不想和他分开。这算不算爱呢,她也说不上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也许从一开始她就把他藏在心底了。

归晚环着胳膊越搂越紧,生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密不可分。她深嗅着他颈间的气息,贪恋他的味道,贪恋他这个人。

缕缕兰气扑在颈间耳根,暖的,痒的,像魅惑地小手撩拨这他的心,他整个人都燃了起来,把她抱得更紧了。他何尝不贪恋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不想走了,不想出征,哪都不想去,只想陪着她

归晚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了,觉得不对,赶紧松开他,嚷着要下来。他不肯,因为上次锦湖的事,林嬷嬷一直守着她,他真的是度日如年,如今情到深处,二人又这般亲密,他意志早就溃不成军了,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朝着拔步床里去。归晚羞得不行了,要知道两个小孩子,还有下人都在外面呢,她推推搡搡要下来,却被他欺在了床里。怕外面人听到,她又不敢喊,挣扎着要跑,可他总有办法让她缴械投降

果不其然,一番耳鬓厮磨下来,她只得任他了。衣衫剥落,他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小心翼翼,温柔地抽空了她所有的意识,她柔嫩的背对着他紧实的胸膛,热量直达心底,整个人蜷在他怀里宛若只乖巧的小兽,他耐不住征服的欲望,托着她肚子蓄势待发

可是

总有那个让他破功的人存在门外,禹佐声音响起。

江珝崩溃了,才听他唤了声“将军”,便反吼道:“候着”

这一声可是暴露情绪了,门外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归晚窘迫得这辈子都不想出去见人了。

可她不得不见。

禹佐接着道:“将军,人到了”江珝闻言登时僵住,随即忍下情绪匆匆为妻子整理衣衫。瞧着他急迫的模样,她坐在床边问:“谁来了”

江珝正单膝跪地给她穿鞋,仰头望着她熏红未退的脸,挑唇,情不住禁地亲了她一口,贴在她耳边道:

“你最想见的人。”

第57章相聚

江珝带着归晚和骁尧去园林池塘后的暖阁,路上,归晚就已经猜到可能要去见的是谁了,心中莫名地紧张起来,江珝明白她的心情,领着她的手捏了捏。

果不其然,一入门,望见圈椅上人那刻,归晚愣住。

“父亲”

身边,骁尧大唤一声,激动扑了上去。余怀章含笑张臂,迎他过来,可就在二人相抱的那刻,骁尧猛然停住了。

余怀章不解,问道:“尧儿,怎么了”

骁尧打量着眼前人,面色憔悴惨淡,应是久病的原因,父亲眼眶发青,两颊凹陷,瘦的都不成样子了。明明四十不到的年纪,看上去却像个半百的老人,骁尧心疼,这哪里还是自己那个气宇非凡,风流蕴藉的父亲,当初在两浙,他可是被称江南潘郎,如今虽还能看出他标致的轮廓,只是这神态,颓然到让人没法接受。

可心里再难过,骁尧还是笑着道:“没什么,父亲身子未愈,骁尧恐冒失伤到您。”

说罢,他跪地而拜,起身乖乖地立在他身侧。

余怀章欣慰而笑,拉着儿子目光落向了呆立在门口的女儿身上。

二人对视,归晚惊愣住了,日日念着父亲,盼着这日,可当真实现了,她有点不知所措。

其实也不能怪她,毕竟眼前人,她也是第一次见,而且他整个状态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她脑袋里不停地过着片段,他到底是遭受了何等磨难,才会颓废至今

想着想着,她泪水默默下来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泪还是原主的泪,总之是为父亲而留。

“归晚”余怀章唤了声,哽咽了,却努力笑道,“我们一家总于团聚了。”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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