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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婉心里琢磨了起来,她对历史不精通,但她可看过电视剧,大明首辅张居正,张居正的权势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啧啧,攀上这么一个大领导,她的梦想不愁没法实现了。
首辅亲自出马,这案子应该很重要。想到此,杨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她心中有了计较。
到了村长家门口,县令还有李玉领着那十几个捕快还跪在地上。
孟大人正在和村长喝茶,粗鄙的瓷碗在孟大人手里倒像一件精美的瓷器。
曲远将地窖里的情形说了一遍。
“还有发现吗?”
他却是看着杨婉说的。杨婉心一横,她心中有别的计较,这是个绝好的机会。“我有别的发现,但我要和大人单独说。”
曲远恼怒地瞪了一眼杨婉,“就这些,你能有什么发现?”
孟煜斜睨了曲远一眼,曲远低垂了头,不敢再多话。
孟煜挥挥手,曲远赶忙退到了外面,村长也识趣地出去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他如玉般的脸上镀了一层浅薄的金光,平添魅力。
“怦怦”她的心在腔子里狠撞了两下。
孟煜淡淡地看着她:“有何发现?”他好看的眼睛里没有包含任何情绪,只是淡淡然地看着她,可杨婉莫名地紧张,口齿也不伶俐了。“那个,那个我想和大人提个要求?”
孟煜眼中闪过一丝极为浅淡的失望:“你若能提供有效的线索,本大人赏你黄金百两。”
杨婉顿觉被辱,她生气地看着孟大人:“不,我不是个贪财的人。我若是能破案,大人可否让我进刑部当捕快。”
孟煜倒是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吗?
孟煜想也不行地拒绝了她:“本朝从未有女公差。不行。”
杨婉索性耍赖道:“你不同意,我才不会把我的新发现告诉你的。”
孟大人低沉的声音就像讲一个好听的故事一样,“你大概听过以前有个才子,来俊臣….”
杨婉见孟大人平静无波地看着她,但她脊背一寒,请君入瓮的典故,历史课上老师讲过,那手段实在太过粗暴,残忍了。
杨婉没听出孟大人话里的试探之意,但脸上已经有了些微的惧色,这个年代可不是法治社会,权贵的一句话,她的脑袋就可能落地了。
见她害怕,显然她是知道来俊臣的,这不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农女该知道的。
孟煜眸子里的寒光一闪而过,声音却依然平静无波:“本大人和你一个小小的农女,原本也没什么好谈的。你定是觉得本大人亲自督案,你想着用破案和本大人讲些条件。”被戳穿了心事,杨婉毫不畏惧地看着孟煜,孟煜话锋一转。
“来俊臣的手段太过残忍了,这烙铁之类的….”孟煜故意顿住话。
杨婉脊背一寒,得了,这位看着温和,其实也不是个好说话的。
可杨婉不甘心,她讨好地笑道:“不能当女公差,大人可否带我去京城?”她退而求其次。
孟煜目光骤然锐利,他看着杨婉,想要从杨婉脸上看出端倪。
杨婉毫不心虚地回视他,她才不心虚呢?孟煜的嘴角似笑非笑地翘了翘,呵,这老王八蛋这次派来的农女有点意思?喜欢玩,哼!
孟煜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先去京城,再慢慢谋划吧,她的人生理想是想舅舅一样当一名刑警,她父母离异以后,一直跟着舅舅长大,她和舅舅的感情深厚,舅舅临终前希望她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刑警。
虽然穿越了,杨婉还是不想放弃自己的梦想,她想进刑部当捕快。她历史学的不好,她以为
捕快和刑警是一码子事。
“你就如此自信,你能破案吗?”
杨婉并没有十足把握,教授曾讲过这世上很多案子,除了勤奋查案,有时候破案还需要点运气。
但这话她肯定不会能孟大人说,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声音铿锵有力:“大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坏人总逃不过的。”
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孟煜在朝中听多了,早就麻木了。这话从一个农女嘴里说出来,竟听得孟煜心里一颤。
孟煜随口岔开这个话题:“说案子吧。”
略过这个话题不说,杨婉:“陈家的房子是用糯米做的屋顶,本就是庄户人家,粮食很是珍贵,这也算是奢侈的。村长爷爷说男方是上门女婿,女方一直住在村子里,经济能力很平常,家里没钱这样做,肯定是男方带来的钱,男方有钱,何必入赘呢?这是疑点一,还有二,就是地窖里的兵器,普通农户人家肯定不会有这么多兵器的。”
孟煜眼中浮出一丝浅淡的阴冷。
杨婉丝毫没有察觉,她拧着眉头,自顾自说道:“这个死者父亲的身世,会不会就是给死者招来杀身之祸的因由呢?可是死者父亲的资料很少,该如何查起呢?”
孟煜的大拇指腹摩挲着茶碗粗糙的碗壁,他在犹豫。
杨婉说出了本案的关键,他受皇帝口谕,明面上这件案子是和宫内的徐公公有关,其实这事事关十年前的…..
孟煜鲜少遇见这样有趣的卧底,他正在犹豫,他该不该在此时抛出诱饵,让杨婉露出她的尾巴。
曲远忽然来报,“仵作已经解剖完了。但没有新发现。”
杨婉忙道:“脖子上的伤是致命伤吗?”
曲远不答话,只是看着孟煜,孟煜:“是致命伤吗?”
“是的。”
和杨婉的推测一样,但杨婉还不放心,“我想再去看看。大人。”孟煜:“嗯。”
曲远和孟煜对视了一眼,曲远派了另一个侍卫引着杨婉去停尸房。
杨婉拱拱手,算是行了礼。
曲远低声道:“属下调查清楚了,她祖祖辈辈都生长在李湾村,走访了几个邻居,邻居们连她小时候的样子都描述的很清楚,没发现她身世有任何问题。”
孟煜目光幽深:“你可曾问过她念过书吗?”
“这点属下也问了,没有念过书,也没出过村子。可看她处理事情的情形,着实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农女。会不会是谭丰林的人?”
孟煜摇头,“不。谭丰林就算安排眼线,也不会安插这种明显有破绽的人。倒是。”
曲远目光一冷,“万法教余孽?如果是万法教,她领着我们找到陈志的牌位。她定是有别的阴谋。”
孟煜没接话,他的嘴角不自然地,及其细微地抽搐了一下。
曲远神色一变,他忙道:“属下会盯紧她的,大人,您先歇息吧。”
“嗯。”孟煜淡淡地嗯了一声。曲远刚走,孟煜再也抑制不住,“咳咳”,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孟煜捂着嘴,他快速地穿过弄堂,走进临时安排的客房里。
一道银光,快速地在他背后闪现,孟煜回头,眼前一片银光,那银色的光板漂浮在空中,光板上浮动着一张诡异的脸,这脸消瘦如骷髅,但骨架上却包裹着一层几近透明的皮,脸上只有眼睛,眼睛凸起,但却看不见眼珠子,眼中诡异地燃动着鬼伙般的蓝色光焰。
孟煜淡淡地看着那双眼睛,鬼火跳跃着,仿佛和孟煜对视一般。
“你?”孟煜只说了一个字,
“哈哈。”
骤然响起了凄厉的笑声,对,就是凄厉的笑声,这凄厉的笑声就如诉如泣,可他就是在笑。
这笑声响彻了黑暗的夜空。
侍卫们飞身而来,忽然,眨眼之间,无数光线凝合成一道光线,缠绕上孟煜的脖颈,孟煜的脖颈间传来些微的刺痛感。他眼前一黑。
杨婉没走去时那条路,她刻意选择从陈家的老宅往小树林中而去,她倒是在路上找到了几处死者的脚印,她连草丛中也细细地搜查了一遍,就那么屁大点的地方,可凶手却没留下一点痕迹。
到达现场的时候,树林中灯火通明。她看着已经被解剖的尸体。
杨婉很怀疑曲远的视力。她先看了死者的脸,死者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那乌鸦为何只琢食死者的脸部,难道杀人凶手真的有驱使乌鸦的能力?杨婉顿觉荒谬,放下这个。但….
死者的腿上罗列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鞭伤、还有烫伤、还有不知名兵器的刮伤,从大腿根到膝盖上,伤口有深有浅,有新伤也有旧伤,她的腿上没有一丁点的好皮肤,就像是缀满布丁的破布一样。
曲远竟然说未从死者身上发现异常,难道?杨婉心下一动,曲远是见过其他死者的,难道那几个死者身上也是这般伤痕累累。所以,他才说没异常。
可,这是谁打的?曲远也知道吗?曲远恰好来了。
杨婉不是个喜欢绕弯的人,她直截了当:“她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曲远见她怒气冲冲的,曲远不懂她为何生气?
“徐公公。”
“嗯?”杨婉讶异地看着曲远,“为何打她?”
曲远略有些犹豫,他语焉不详地道:“徐公公是个太监。”
杨婉茫然地看着他,“太监都喜欢打人吗?你是这个意思吗?”
曲远觉得和一个十六岁未出阁的小姑娘说这些,不合适,他正在想合适的措辞。
“曲侍卫,大人遇袭了。”一个侍卫慌张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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