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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2年1月20日,英格兰南境,肯特丘陵平原。
晨雾未散,战鼓已鸣。
兰斯洛特、高文、贝德维尔三位圆桌骑士带领着100名狮鹫骑士腾空而至,狮鹫怒啸划破天空。
地面之上,100名骑兵、100名弓箭手、1000名陆军依照标准军阵排开,旌旗猎猎,号角震耳。英格兰王旗在寒风中高扬不倒,象征着法与王的意志。
兰斯洛特披狮纹银甲,立于狮鹫之背,手执长剑,威风凛凛。他从空中缓缓落下,落地之声仿佛权威压顶。
而在对面,肯特叛军营地前方,肯尼思披着兽皮战袍,缓步走出。他的面庞带着疲惫,却掩不住眼中的狂热。
“兰斯洛特爵士——你知道我为何而战吗?”他开口,声音不大,却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高文本欲斥责,却被兰斯洛特抬手制止。
“说吧,”兰斯洛特冷冷回应,“我愿听你用‘自由’涂抹你罪行的手法。”
肯尼思上前一步,仿佛将多年的怒火一股脑地倾泻出来:
“你们英格兰,占我肯特,废我祭祀,灭我贵族,让我们向陌生的王称臣,把税收叫做义务,把压迫叫做统治!”
“我们的人吃得饱,但吃的是别人的法律、别人的口令、别人的语言。”
“我们有房子,但房契上印的却不是肯特的狮徽,而是威塞克斯的狮旗!”
“我们没有不交税的自由,没有选择的自由,我们被迫在你们的法典里生活。”
他看向身后的民兵:“所以我起义,不是为仇,不是为利——是为自由!”
人群中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呼应:“自由!自由!肯特独立!”
兰斯洛特面无表情,缓缓拔剑,锋刃映出肯尼思的脸。
“果然……”他开口,语气冷漠。
“叛徒最常爱用的借口,就是‘自由’。每一位造反者,都把刀刃藏在口号之后。”
他大步向前,喝道:
“你所谓的自由,是不交税的自由,是不服从国家法度的自由,是让士兵战死沙场、你却坐享自治的自由!”
“你说百姓是被压迫的,我问你——粮仓是谁修的?匪寇是谁平的?河道是谁疏通的?国库是谁供的?”
“是英格兰!”
“是我们这一群,天天征战、日日训练、浴血奋战的骑士和士兵!”
他声音如雷霆:
“你说你想要自由,但你要的——不过是当国王的自由!”
空气死寂。
这时,脚步声响。
一位赤发战女步出人群,长剑横握,气场如暴风席卷战场。
布狄卡,爱西尼的复仇女王,历史中的抗争者,今日的叛军战神。
“兰斯洛特,英格兰的战士。”她语气冷然。
“你可以质疑肯尼思,但你不能质疑我——我曾因罗马人压迫而起义,如今看到你们重复昔日帝国的行径,我怎能坐视不理?”
“你们披着秩序之皮,却践踏他人的文化与身份。”
“你们强大,但不公。你们治理有效,但用的是剑与火。”
“我——布狄卡——不是为肯尼思而战,是为那些你们早已遗忘的古老民族之魂。”
话音刚落,千余名民兵如被灌注血气,举起武器齐声呐喊:“为布狄卡!为肯特!为自由!”
高文一跃而起:“他们已无可救药,何必再言!”
贝德维尔怒斥:“背叛者不配谈信仰!”
兰斯洛特却冷静地将剑插回剑鞘。
“布狄卡,你曾是英格兰的神话,现在却站在造反者的身边,令人可悲。”
“我不愿与你今日对剑。”
“但我也不会让你踏进温切斯特一步。”
他举手令下:
“传令回王都,调第二军团北援。”
“高文,贝德维尔——你们布置火箭手、狙击点,狮鹫军团随我而动。”
“今夜不动兵,三日后平原决战。”
兰斯洛特转身离开,留下最后一句话,回荡在战场上空:
“真正的自由,不该从叛乱的血里生长。”
风继续吹,旗帜依旧猎猎,双方的旗帜在旷野中并肩而立,谁也不肯让步。
而这场英格兰统一大业中的“第二次肯特之乱”,将成为后人争论不休的节点——
是对压迫的反抗?还是对稳定的破坏?
答案,三日后见分晓。
872年1月23日,肯特平原,黎明破晓。
浓雾尚未散尽,英格兰的旗帜已如巨兽般横陈原野。
兰斯洛特站在丘陵之巅,身披银甲,神情冷峻。身后是整齐列阵的兵团:
狮鹫骑士振翅列空,鹰眼锁定地面。
弓箭手严阵以待,弓弦绷紧如弦上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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