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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南嘉训练那么久,今天的舞台演出更消耗体能,她都不敢想自己坐的话能坐多久,可能没几分钟就动不了了,那他肯定会笑她。
她红着脸,不让自己想太多,手心攥着他的衣领,轻轻吻了过去,他每次都给她浅尝辄止的机会,看她笨手笨脚之后,再回她更猛烈的亲吻。
这次时间更短,没多久,他手心箍着她后脖颈,不讲道理又蛮横地捧过她的脸颊加深这个吻,侵袭她唇齿间的每一寸角落。
南嘉没能换气,声音不自觉呜咽,隐隐后悔给他安了个好词,他这人怎么可能是乖的,哪哪都透着坏,这才多久,那坏坏的就顶着了。
松开她后,陈祉淡笑,面色从容,慢条斯理的,“怎么结婚这么久还不会换气。”
“明明是你亲得太过分。”
“接吻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吗。”
“……是这样吗。”
他笑,揉揉她的发,“不知道,反正和你接吻我就是这样,改不了。”
慢慢吃的话做不来,不止是接吻,做也是,手里握着那把细腰,面对那迷离双眸,怎么可能慢点来。
“岔过来坐。”陈祉轻轻拍她,“前面有人开车,放心,我不做什么。”
她是从那边座位挪过来的,侧坐在西裤上,抱也是侧抱,乍然没理解他说的岔过去是什么意思,等他来拨她腿总算明白了。
背对着他坐。
“不习惯。”南嘉抗拒。
“慢慢就习惯了,我想这样抱着你。”
她没有动,陈祉便主动把她挪过来坐着。
这一坐更
不对劲,很明显感知到异处。
南嘉这次抓的是他的衣角,畏畏缩缩的,“你怎么现在就……
“别害怕,这里什么都没有。他手里拿着一瓶冰水,简单净过,“带你提前习惯下。
这怎么习惯,南嘉有些难堪,看裙摆被撩一旁后,更别扭地低哼一声。
陈祉唇齿厮磨她的耳骨,热意的笑传递,“手又没动叫什么?
“……有人。
“看不见。
“你刚才说,前面有人,不做什么,让我放心。
“你都说是刚才。陈祉说,“我洗过手了,可以吗。
甚至是用冰水洗的手。
南嘉疑惑地噎了声,在他听来是默认。
冰冷的指尖一下子就透过底裤传递进来,前所未有的感觉使得南嘉脊背不由得打挺,抵住前方无法看清的磨砂挡板玻璃。
侧面是车的单视向玻璃,绿化带正走马观花地掠过。
劳斯莱斯速度很快,手也是,指尖若有若无点着。
前面有司机和保镖,南嘉都不太敢喊出声来,哪怕隔音好到听不见。
陈祉单条臂膀环抱住她,另一条臂膀则穿过她的膝盖窝。
今晚踩在地板上跳舞的足尖此时被弯成另一种弧度,并受原始反应不自觉蜷住,甚至轻轻颤抖。
“宝宝喜欢食指还是中指。陈祉单手肆搅,另一只卡住她的下颚,像是一场刑事逼供,“还是说两根一起?
她声音被捏得含糊不清,细弱如蚊,“不,不喜欢。
“都不喜欢吗。
“嗯……
“是吗。他不急不慌,也不拆穿她,拇指抵珍珠后听她惊呼,又笑,“你不是说前面有人会听到的吗。
“你怎么这样……她快要哭了。
保镖听见还不是要怪他,否则她怎么可能出声。
“那你说喜欢哪一根。他倒是坏得理直气壮,“不说的话就当你都不喜欢,只喜欢我这一个了。
“都不喜欢……
“都不喜欢?他薄唇漾笑,自然而然给她加了上去,“你确定?
从一加到二,中指骨节分明,修长均匀,这只适合签合同文件的手,此时正在急速威胁她。
“陈……她这次连名字都喊不出来。
“都不喜欢吗?
“都,都喜欢……你快点拿走。
“都喜欢为什么要拿走?他整她简直跟逗小孩似的。
男声比女声更低沉,分贝再压低的话,前面是听不到一点的,只有当事人能听见,一清二楚直往耳孔里钻,不受控制愈深,和他的手一样,从声音到感官要无差别支配。
南嘉一句话都不想说,死死咬着唇,满是
懊恼,怎么就往他这边坐了,前面两个人都在,他不要脸她难道要跟着纵容吗。
抵达半岛别墅,车速停下来。
陈祉也停了,好笑地看着怀里软绵绵快昏迷的人,湿漉漉的指尖捏着她的鼻子,“到家了。”
他拿纸巾擦拭晶莹痕迹,“口是心非的小喷泉,又哭我一手。”
不止,向来斯文工整的长西裤也有一块,像是被小孩子尿了痕迹。
幸在夜色昏暗,无人在意,陈家的打工人都是极有素质的,工作时两只眼睛放哨,耳朵站岗,这时候就当隐形人,送到目的地后,离开速度太快,南嘉都怀疑他们是否在车上。
简单整理后,下来的两人都很工整,她现在出去,裙摆自然垂落,是看不出一点异常的,实际上内里不知道被手带到了多少次。
南嘉往往要缓很久,他先下车后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揉皱的芭蕾舞裙自然垂落。
陈祉:“有个问题。”
南嘉埋首:“……别问,不许说我。”
“不调戏你。”他说,“问个正经的。”
“什么?”
“你喜欢孩子吗。”
这个算正经吧。
南嘉犹豫地思忖。
正经是正经,就是问得有点突然。
今晚南嘉演出顺利,离不开陈夫人的头冠。
陈祉料到妈咪她不会善罢甘休。
不如他先问,探究下她的意见。
南嘉反问他:“你喜欢吗。”
“不喜欢。”
他给出明确答案。
希望她的答案和他一样。
南嘉没有受到影响,额头往他心口靠了靠,认真思忖:“但我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