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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说魔王形如鬼魅,亲自登门。
逮住口出狂言的男弟子后,魔王没急着杀。反而蹲下,玩弄般,轻一下重一下,拍打男弟子的脸。
魔王一边拍,一边漫不经心问:“还想一亲芳泽?”
“不敢不敢,魔王大人饶命!”
男弟子整张脸被扇成猪头,连声求饶,直接吓尿了。
魔王嫌恶之情,溢于言表,直接把人宰了。
男弟子身首异处,人头挂在凌霄宗山门,以儆效尤。
霸道如魔王,还不许旁人去取下人头,让男弟子入土为安。可把宗门内的大能,气得不轻。
气归气,毫无办法。
谁去,魔王就砍谁的手。
很长一段时间,凌霄宗的长老们,不论男女,无关老少,个个都是独臂艺术家。
足见魔王其人,心狠手辣,泯灭人性。
桑明雅站在柴房门口,有些迈不开脚。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强忍恐惧上前。
“冬棋,把药给我。”
来之前,桑明雅特意让侍女准备了伤寒药。
冬棋内心不明白,折磨小废物,干嘛还给他喂药。
让他死了不是更干净?
不过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冬棋听话地把药递过去。
接过药碗,桑明雅发现新难题:
魔王看着弱小,但也是接近成年男子的体型,半死不活倚在角落,唇齿紧闭。
这个姿势,不好喂药。
思忖片刻,桑明雅看了侍女一眼,身材瘦小,估计也是扛不动谢知夜。
桑明雅叹气,也不嫌地上脏,盘腿坐下,给谢知夜喂药。
倒是没想过假手于人。
毕竟魔王这种生物,人恶狗嫌,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
担心病弱少年随时咽气,桑明雅不敢大意,拿着小木勺的手,都在轻微颤抖。
半是害怕,半是厌恶。
桑明雅一脸紧张,看得冬棋乱糟糟的,心里有个毛线团子乱跑,总是抓不住。
半晌,冬棋茅塞顿开,想通不合理之处——以往小姐矜贵,才不会允许,小废物离她那么近。
还靠在肩上!
桑明雅一边害怕谢知夜原地升天,一边还要应付,好奇心很重的“心腹大患”。
抓狂。
桑明雅随口胡诌:“让他死在这里,传出去,还以为我城主府是什么蛇蝎之地!以后有的是机会挫他锐气,不急这一时。”
冬棋眼睛瞬间雪亮。
有道理。
折磨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能让他轻易死了!
果然,折磨人的方面,还是小姐比较有心得。
她那些伤口撒盐巴水的手段,和小姐一比,完全自惭形秽,上不得台面。
冬棋暗自懊恼。
桑明雅这边,木勺触及少年紧闭的唇沿,再次顺着嘴角蜿蜒滑下,一点都喂不进去。
桑明雅:“把外面两个守卫叫进来,帮忙把谢知夜给抬出去。”
还没入冬,但夜间也寒凉。
这地方四处漏风,压根不适合住人,尤其还是病人。
冬棋喜出望外:看来小姐是看不惯小废物待在屋内,要把他扔到外面过夜!
心狠手辣。
不愧是小姐!
冬棋跟着来的时候,磨磨蹭蹭,这时候倒跑得快,一溜烟就没影了。
破败柴房里,只剩下桑明雅,以及昏迷不醒的谢知夜。
就着破窗透进来的光线,桑明雅蹙眉,盯着一动不动的少年。
他看上去很脆弱,给人一击必杀的错觉。
桑明雅内心天人交战,想起自己被妖魔践踏的家园,被屠戮的师兄师姐,眸中怒火燃烧。
但谢知夜还不能死。
起码现在不能。
桑明雅瞬间冷静下来,甩掉多余杂念。
凡人比不得修士,生病了不吃药,很容易死的。
谢知夜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喂不进去药,可不行。
盯着地上的药碗,桑明雅心一横,将它端起。
屏住呼吸,含了一大口药汁在嘴里,要以人工方式,给魔王喂进去。
好恶心。
但是不得不做。
正要贴上,把黑色汤汁渡过去时,面容苍白的少年,毫无预兆睁开眼。他一眨不眨盯着她。
桑明雅:耶,魔王醒了?
于是含着的药汁,喂也不是,吐也不是。
令人苦恼。
少年眼眸黝黑,平静无波,直直锁着她,完全没有初醒时该有的迷惘。
谢知夜在装睡。
他本来想看,她装什么假好心。
明明是她叫人不许给他好脸色,故意折磨他。
然而看见少女圆鼓鼓的腮,以及只剩半碗的乌黑药汁,意识到她干了什么,谢知夜瞳孔骤缩。
下一刻,桑明雅包着药汁的下颌,猛然被一只泛着凉气的手,狠狠掐住。
桑明雅倍感惊异,眼眸都瞪圆了。
有话好好说,喂个药而已,不至于这么感动!
但他看上去也不是感动的样子。
该不会是魔王观念传统,对于试图夺取他清白的少女,也要格杀勿论吧?
少年狭长眼眸微眯,目光不善,语气森冷,几近恐吓威胁:“吐出来!”
被他阴狠眼神一吓,桑明雅咕咚一声,将嘴里药汁,悉数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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