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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皇家军队一直都知道这一点？他们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
凯兰叹了一口气，暂时停止思绪，专注于当前的情况。他仍然不知道很多事情，过早下结论并不好。他在逃亡期间犯下的所有错误都是因为他想太多，过早下结论。他必须从这些经验中吸取教训，保持头脑清醒。
“有件事我不明白。如果这些居民对人类位面造成了第二次入侵，那么为什么我的前任决定帮助他们呢？”
真虚轻笑一声。
[我不怪你这么想。不过我想……我至少可以告诉你，这个位面的居民也是受害者。真正煽动他们入侵其他位面的人是来自其他位面的人。]
“真正的入侵者被称为‘恶魔’。所以泽法尔所说的恶魔位面是另一个位面吗？”
[是的。那些恶魔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起初，这个位面可能心存疑虑，但他们能够生存下来，是因为巨树维持着平衡。恶魔腐蚀并最终摧毁了巨树，慢慢地毁掉了这个位面。]
凯兰点点头，表示理解。如果这个位面在维持生命方面存在如此恶性循环，那么拥有这个位面的意义何在？就连毁灭之王都觊觎这个位面；那么，一定有一个非常正当的理由。那个理由可能是巨树。
凯兰还需要做很多事情才能得出结论。目前，他只是在心里记下了这些信息。
“这个位面的居民，被称为努玛斯。这个位面的名字是努玛吗？”凯兰问道。
以前，凯兰可能会因为虚空的调侃而感到有些恼火，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感到恼火或生气。他只是对自己缺乏“想象力”而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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