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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裤腿一路爬了上去
软软黏黏地趴在女主人的肩膀然后蹭进两位主人之间的怀里。
冯知雾侧脸蹭了蹭男人侧颈没什么威胁力地命令:“不许被别人看到。”
谢从洲托着臀.部故意往上颠了颠笑得懒散。
“遵命公主。”
秦凝雨眼看着两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只是那两人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一时没有注意到她。
不过要是走过来碰上了感觉这场面真的还挺尴尬的。
秦凝雨转身却意外撞上身后的一双深邃眼眸。
第一反应是怎么他们连偷听都凑一起了?
第二反应是动作快过思绪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踮脚上前捂住男人的嘴唇推着胸膛躲到了立式藏柜后的墙边刚好能挡住他们的身形。
脚步声在身后渐远知道消失在走廊尽头秦凝雨才缓缓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刚缓过来秦凝雨就意识到一个更大的麻烦。
她刚刚是一声不吭捂着大老板的嘴唇推着他的胸膛一直到墙边吗?
这算不算大逆不道啊?她很心虚地想。
两人身高差得有些远秦凝雨踮着脚仰着头都无法够得上是平视。
对视中秦凝雨看着谢迟宴半垂眼眸轻扫了眼她捂住嘴唇的手。
秦凝雨这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感官灼热鼻息扑在手心她像是灼烫受惊般缩回了手。
目光循着对方的轻扫的视线又到了按在胸膛上的纤细手指上。
掌心贴着滚烫鲜活的心跳胸膛劲实明显的触感。
这是胸肌吗?摸起来好舒服秦凝雨不合时宜地冒出这个想法。
就是下一秒秦凝雨脸颊烧红不小心作乱的手指愣在半空想往后退半步由于她瑟缩得太过突然也就没能发现箍在后腰的有力手臂。
后仰的几秒间她像是受惊挣扎的游鱼被后腰那处不容拒绝的力道带了回来惯性使然她不受控制地向前靠去手掌堪堪抵在男人胸膛前微张唇瓣蹭过挺直鼻尖留下一抹温热的暧.昧。
太近了。秦凝雨忍不住想男人深邃侧脸半隐昏暗浓长眼睫在眼睑处落下阴翳其实他生了双很多情的眼眸暖白光晕微微浸染像是温柔溺人的潮汐。
而她像是被半困进怀里。
秦凝雨感觉大脑好似放空了脑海里突然闪过刚刚那个很突然的考拉抱明明和现在是两种抱法可为什么让人感觉都裹挟着依赖感和占有欲像是不容抗拒似的。
头顶传来低沉嗓音:“躲什么?”
秦凝雨微怔
谢迟宴微挑了下眉稍眸光颇为意味深长。
秦凝雨在这几分纵容的促狭中很突然意识到自己反应的歧义连忙改口:“是因为刚刚小雾对阿洲说不想被别人看到万一直接碰到我们感觉有些尴尬。”
谢迟宴说:“阿洲不会尴尬。”
秦凝雨没明白:“嗯?”
谢迟宴解释:“他只会当面秀恩爱。”
秦凝雨突然恍然确实这完全是她那位小叔子能干出来的事情。
谢迟宴瞥着她口吻说不出的随意:“每次见着我像是兔子。”
“是下意识的反应。”秦凝雨能感觉到这段关系的靠近她在感情上慢是慢了点也想尽自己的努力对待这段婚姻手指微勾男人尾指“不是怕您。”
谢迟宴口吻如常:“您不怕还躲么。”
秦凝雨愣住清透眼眸微微睁大眸中闪过惊愕完全是受惊的模样。
这是在学她的语气说话吗?
谢迟宴神色未变:“您怎么不说话了?”
秦凝雨却第一次明白林时乔嘴里的“天塌了”的现实感受:“您……”
谢迟宴微眯眼眸语调低沉醇厚似笑般问道:“您?”
秦凝雨只是开了个口就没敢继续说下去了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个字有千斤重。
莫名觉得如果她说一次对方就会还她一次。
秦凝雨极轻地沉了口气知道自己肯定是这场对峙中的输家很认真地发誓:“我以后绝对会戒掉您、谢总。”
“工作除外。”她又严谨地补充。
谢迟宴只瞥着她眸中染着暖白光晕。
秦凝雨总感觉男人目光中带着无声的鼓励像是纵容地看着听话的小朋友可她的内心却隐隐生出种满足感又有些小开心
只能微抿嘴唇拙劣地转移起话题:“阿洲和小雾的感情很好啊。”
谢迟宴问:“喜欢他们这样的相处?”
秦凝雨承认是有些羡慕的尤其是亲眼看到这样一对很合拍的伴侣可想了想如果换成她和谢迟宴唇角有些掩不住笑:“感觉会很奇怪。”
谢迟宴温声道:“顺其自然。”
秦凝雨点了点头。
又忍不
住问:“你怎么来了?”
谢迟宴说:“老太太说你找我有事。”
秦凝雨第一反应是想搪塞过去的可对上眼前这双深邃眼眸时突然鬼使神差地开口:“阿宴。”
明明男人不在场的时候她还能各种“阿宴”叫出口的。
可紧接着她又恍然发现好像在他的面前叫出口也不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于是在温柔包容的眸光中
,秦凝雨大着胆子问:“明天有时间吗?
谢迟宴问:“很要紧的事情么。
“不算很要紧。秦凝雨语气恳切,“阿宴,但是很希望能争取到这段宝贵的时间。
谢迟宴说:“时间倒是有。
秦凝雨眼眸冒出期待:“那可以吗?
谢迟宴口吻淡淡:“听得倒像是你的甲方。
秦凝雨骤然想起男人之前的打趣:我不是你的上司,不用一口一个您。
又不自觉再犯了。秦凝雨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我又没控制住。
谢迟宴语气几分无奈:“又来了对不起。
秦凝雨微怔,也不知道该不该要继续说话了,她今天真的说多错多。
谢迟宴看她这副乖巧模样,不忍再逗,伸手,将鬓边一缕乌黑发丝,轻拢到耳后。
耳廓触及温热,秦凝雨感觉碰到的地方都痒痒酥酥的。
“慢慢来。听到他温声说。
“嗯。秦凝雨脸颊薄红,乖乖点了下头。
谢迟宴说:“回去吧。
秦凝雨轻拉男人衣袖,尾音含着殷切、说不清的期待:“那可以吗?
谢迟宴偏头:“可以。
秦凝雨那种莫名安心轻松的情绪,终止在她打开床头柜的时刻。
本来她跟林时乔聊了会天,林时乔跟她开玩笑,说床头柜里没准有宝物,她也是成年人,当然懂得这话里的含义,手指打着“别闹了三个字,目光却好奇地瞟过去。
没想到真让她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这是……批箱了吗?
秦凝雨穿着轻薄柔软的睡衣,后背靠在床背,双腿并拢微微隆起,捧着一本资本论,很端正乖巧的坐姿,冷静淡然的模样,如果忽略一页没翻的书页的话。
身旁传来男人上来的动静,秦凝雨不想注意,偏偏感官却变得敏.感起来,衣料的摩挲声,极其轻微的吱呀声,以及自己胸膛里吵得要命的躁动声。
秦凝雨感觉达克莫斯之剑悬到了头顶,等待总是最熬人的,比如老师点名、月考等待出分、上司随机挑选冤大头的时候,反正这都是早晚的事,还不如先开口打破凝滞,总比一直紧张男人什么时候覆上来,又什么时候压过来,会来得自来。
她像是终于忍受不住折磨般,半垂着视线,缓缓倾身贴近,停在一个不敢随意靠近的距离,才微咬下唇:“我洗过了。
谢迟宴瞥着她这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心里泛起几分好笑。
小姑娘整张脸都羞红了,脖颈也泛着漂亮的粉色,像是油画铺陈的晚霞。
见他没有反应,又凑近了一点点。
食指抵在唇前,像是温和的叫停,谢迟宴嗓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