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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声恰好证明这事很严重。
苏晴栩不会内耗自己,只会找别人的问题。
她通过翎澜阁知道谢琨源还在北瑶没走,当即决定去找他。
苏晴栩怒极反笑,扬了扬在枕头下找到的小物件:“这是什么珠子?你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是想痛痛快快报复我?心思有够歹毒。”
谢琨源听得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眸中划过暗光,大方承认:“是,我的形象在你面前就没好过。这是我亲手给你串的佛珠。”
他话音刚落,苏晴栩就面无表情使劲把珠链扯断,随即一颗颗珠子落在地上的清脆声,直逼得谢琨源心头滴血、愈发的快。
谢琨源不好说离心蛊的事,反而提起一个他屡屡思及的她的秘密:“每当你说起海棠花,会很厌恶的看向我,我姑且认为我在你心里曾停留过吧。”
他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如果是因为他,导致她被回忆刺痛,他也跟着会不开心。
“不喜欢佛珠?也行。”谢琨源拿起一个雕刻精美的盒子,神色却如同入了魔障一般。
他不顾她刺眼的表情独自说下去,哪怕她不理自己:“这个耳坠我给它取名叫“棠枝坠,”喜欢这礼物吗?你该喜欢吧。”
这个耳坠把棠枝做得活灵活现,也是当下最时兴的皇族耳坠。
苏晴栩看都不想看,光听那耳坠名字就觉得恶心:“你送一个我就砸一个。”
讨厌海棠的确是因为他,她主要是怒及他上一世投她所好栽种海棠花,可她今时今日想法又不同了。
他既已猜出,恰恰就说明她对他的成见颇深。
谢琨源勾起唇角,缓缓开口:“这么急切地回答我?怎么,想毁灭证据啊。”
苏晴栩别开了眼,谢琨源见她有所犹豫,就把棠枝坠给她戴上了。
期间他按着她的肩,掌心的温热透过薄而滑的不料,如火烧般。两人姿势堪堪靠在一起,也显得有些暧昧。
苏晴栩偏过头,不想呼吸尽是他的冷香。
她快速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母亲的府邸里?”
谢琨源答了又似没答:“苏禾说苏星翊性命危在旦夕,求我去救他。她直接越过了你,你生气吧?”
哪怕是苏禾那女人在阿栩的心里位置都比他高,教他如何不妒忌。
“苏禾怎么会背叛我……不对,我是向外散布苏星翊病重将死,那也是为了早点和他成婚……”苏晴栩思绪一被他的送礼打断,有些恍惚:“苏星翊也中药了,他在哪?”
谢琨源向她勾勾手指,见她既想又不想凑近,索性把她瘦弱身板拉向自己,轻声耳语:“苏禾那儿。”
短短四字,苏晴栩仿佛觉得过了百年,周遭寒冷让她触目惊心。
待她回神,又感到瞬身酥麻,那晚荒唐片段在她脑子里又现了出来,很是顽固。
苏晴栩吸了口冷气:“谢琨源,你真卑鄙。”
“我渴望寻的东风,也是苏星翊亲手指的方向。”谢琨源三言两语就理好了这条线,让人听起来他是最无辜的:“只怪他做事不彻底,后来是不是后悔给你下药,也未可知。”
苏星翊是想跟她搭筑更好的关系,但谢琨源就是看准了他摇摆不定的态度,这才有机可乘。
苏晴栩六神无主:“木已成舟了,我不能原谅自己。”
谢琨源此时的笑声很是刺耳:“你尝到了我的温柔,是会食髓知味的。”
谢琨源看着她呆愣的样子,眼里怜惜又嘲讽:“我无论如何都会让你离不开我的。就算苏星翊在旁边,也只能得到你一半的心。”
“我的心太小,容不下你。”苏晴栩这话一说,才发觉自己被他带到沟里。
谢琨源读懂了她的懊悔。
他又何曾没有过,也认清了自己的心。
不是认命,而是从心。
谢琨源眼神幽怨起来,却还是星眸璀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死命瞒着,我看着都嫌累。”
苏晴栩用双手捂住耳朵,还是想逃避:“这对我来说不是鱼水之欢,而是段不堪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