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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零零站在角落的他说道:“那便先把他关着,再把他被抓的消息放出去。”
既然要瓮中捉鳖,那就先让鳖进瓮。
…
夜晚叶霁雨陪江玄待在大理寺的一处阁楼中,这里地势较高,能透过窗户俯瞰整个大理寺,也能看见藏在暗处的狱丞。
她在窗边站了一会,回头见江玄摆了一桌子茶杯,正往茶杯里倒茶水。
“二十九、三十、三十一、三十二……”
她夺过他手中的茶壶放在一旁,看着满桌的茶杯倒映出她那张气鼓鼓的脸。
“你多大了?”
他认真答道:“二十一……”
她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他。
……
等等
他二十一岁叫自己姐姐,说明自己的年纪比二十一岁大。
古代的女子一般都是十五六岁就成家吧?
难怪是玛丽苏文,也别讲究这些逻辑了。谁会用心刻画一个边缘化配角……
而江玄更是边缘化中的边缘化。
他又在擦拭那把剑。
她掀开茶壶的盖子,将桌上水杯中的水一杯杯倒回茶壶,做完又擦干桌上的水渍。
“你这么喜欢舔,就应该让你舔干净。”她奋力将手上的水渍甩在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水飞溅到他身上,他的眼眸微闪,抓住她那只作怪的手。她被拉得身子往前倾,肩上的发丝自然垂落。
指尖的水渍顺着指缝滑落至手腕处,他在她的手腕落下一吻。
“……我开玩笑的。”她头皮发麻。
他缓缓松开她的手,眼底的兴奋逐渐消失,低头继续擦拭剑柄。
她坐在一旁打量起那只手,用手帕擦干上面的水渍后,又从袖袍里拿出白瓷瓶,揭开木塞取出里面的银针。
“你说……扶桑没死不是女,是什么意思?”她偏头问他。
他随意答道:“扶桑没死,不是女……人?”
两人面面相觑。
“可我们发现了扶桑的尸体,若死的不是扶桑,又该是谁……”她将银针收回瓶中,“还有,那个尸体是女人吗?”
他点点头“……是,当时沈建命人扒掉尸体的贴身衣物,专门查看了一番。”
“她身上有没有胎记?”
他的耳廓不自觉变红“……我没看。”
“你……”她欲言又止,干脆闭眼揉起太阳穴。
他是真的不适合做大理寺少卿。
楼下传来一阵响动,她听见刀剑声阵阵,起身走到窗边,他也紧随其后。
只见一个黑影穿梭于大理寺各处,乌泱泱的狱卒从四面八方冲上来围住她。没过一会侍卫跑了上来,推开虚掩的门向江玄禀报。
“少卿……抓到个女人。”
“女人?”她皱起眉头,本以为是沈兰德入套,现在她的气泄了一半。
江玄挑眉吩咐:“带上来。”
阁楼下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那人被两个狱卒给押了进来,头被黑布袋罩住,呜咽着说不出话。
叶霁雨走到女人身前,抬手揭开其头上的黑布袋,见到那双眼睛时她被吓了一大跳,如果不是扶住一旁的烛台,她早就摔在地上。
江玄也是同等震惊。
“扶桑?”
她试探性地轻唤那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