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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种——她的爸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高中的时候就知道裴佑哲家境好,那时他用的东西都是他们这些小屁孩没见过的,而这和他企业家的父亲脱不开关系。
上了大学之后就更加不必收敛,或许觉得当了学生会主席更是需要些彰显地位的身外之物,他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副普通人不敢接近的模样。
之前在大学校园里玩那些学生游戏的时候没觉得,可是出了那小小的学校,顿时发觉他与一般人的巨大差异,而这些都是他在学生们面前没有刻意彰显出来的。今天那辆停在校园门口的跑车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家常便饭,但却足以令所有经过的学生惊掉下巴,没见过世面似的挪不动脚步。
这么想,自己好像真的得罪了一个得罪不起的人。
“谢谢,但我觉得还是再看看……”帽子是好帽子,但是她的荷包受不了,贝雷帽是她提出来要戴的,她下意识觉得自己要付钱。
她怀疑裴佑哲还以为她是曾经高中那时的家境,所以把她往这种高级商场领,可事实是她已经穷酸得不得了。
把那顶贝雷帽递了回去,指尖摩挲着,贪恋一丝她这辈子可能再也摸不到触感。
“没时间了。”突然,一旁的裴佑哲开口了。他拿走那顶帽子,交到店员手上,“就这个,把它包起来。”
“好的。”
庄森芽眼看着贝雷帽被装进了精致典雅的包装盒,又看到包装盒进了厚实的手提袋,裴佑哲的身影在收银台一晃而过,钱就像流水一样转进了商户。
他走过来,手里提着那个袋子,低头查看腕表上的时间,将袋子往庄森芽怀里一扔,就像把什么稀疏常见的小物件随手一甩。
“走。”他走出了店面,在前领路,去往停车场。
庄森芽可不敢这么对待它,她小心翼翼地抱着,袋子破损了一个角都会觉得心疼。
跟在裴佑哲的身后,她有点懆懆不安。
他刚才居然就这么拿去付款了……那这笔钱要给他吗?
想了想还是算了,对方不提,她也就当一个哑巴。店是他选的,陪同出席展会是他的要求,她就是个借首饰借帽子的衣架子,衣架子是没有任何付款能力的。
再者说,裴佑哲那么阔绰,一定不会介意这点小钱,而且她又不是把帽子顺走不还给他了,虽然很喜欢它的造型和面料。
她既不会占他什么便宜,他也休想从她衣兜里抠出来一分钱。在这些天价的商品面前,谁让她掏钱她跟谁拼命。
两人回到了地下停车场,上了车,庄森芽把帽子取出来戴在头顶上,又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打量了一番自己现在的模样。
总算不像是来出殡的了,她舒了一口气。
诺特斯还真是给她出了个难题。
跑车启动,她开始有点习惯那种神嚎鬼哭的着车声响了。它平稳地驶出了停车场,开上笔直的柏油路,往展会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