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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要是情绪稳定不下来的话,医生也没办法展开救治。”对面的纪检部成员说,“拜托你了,我会找部门的人接你安全往返的。”
对方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庄森芽也没办法再拒绝。
她应了下来,然后终于从她的小窝里爬出来,带上舍友给她买的外卖,和她们说她要出去一趟,而后来到宿舍楼下,等到了纪检部的人接她一同前往了医院。
坐在车上,庄森芽这才得空开始仔细思考起当下的情况。
那个诺特斯在医院叫她的名字……为什么要叫她?
而且纪检部的那个人说他听不懂汉语,也不理解英文,但是怎么可能?前几次诺特斯和她交流都是用汉语。
难道他是装的吗?
……很有这个可能。
折腾这么一番,恐怕就是为了引她过去。
庄森芽紧张地捏紧了拳头。现在她已经知道这大概率是个陷阱了,但还是不得不迈进去。如果她不去主动接触那个诺特斯的话,就根本弄明不白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究竟为什么会从漫画里走出来,又是谁告诉了他《灵月十四》作者的姓名和身份。如果不去直面对方的话,就永远也搞不清楚这些。
车辆很快抵达了医院,庄森芽根据护士的指示来到了诺特斯所在的一层病房。
还没走进去,她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几个护士站在门外朝里面张望,都是一副想进但不敢进的模样。
一个护士进去通知后,那个给她打电话的纪检部成员吴淳义迎了出来,对庄森芽说:“你来了。跟我进去吧,但是站在门口就好,不要离他太近。”
这种说法,就好像病房里的人是什么穷凶恶极的野兽一般。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庄森芽不禁想道。
她迈开腿,在吴淳义的带领下往病房中走去。
走过卫生间制造出的一个遮挡视线的拐角后,她看清了整个病房的全貌。
房间开着窗,夕阳的光照射进来,给所有事物都镀上一层橘黄的辉光。房间中央有一张两米宽的大床,上面坐着一个浑身缠着绷带的男人,他屈起双腿,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身下的床单上是成片的血,绷带断了好几根,整个人的模样惨不忍睹。一眼望过去,配合着窗外的夕阳,衬得他仿佛是一个地狱爬上来的厉鬼。
看到这个场面的一瞬间,庄森芽甚至忘记了呼吸。
病房另一边的角落里站着一个年迈的医生,他叉着腰,盯着病床上的男人,一脸无可奈何。见到几人进门,医生对他们说:“好几次想给他打麻醉都被他甩掉了,这样下去不过半天他就要流血流死。”
纪检部的吴淳义俯下身来,在庄森芽的耳旁说:“我们需要他告诉我们是谁在学校里持械行凶,所以现在必须维|稳他的生命,你能想办法让他配合治疗吗?”
我?庄森芽简直想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为什么觉得她能解决问题?要是她说什么对方就能听的话,那她也不至于在这人面前这么提心吊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