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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细微表情,发现很多人的行为其实并不是出于内心的选择,但是在这个场景下,谁都不想成为独特的那个。
初雨和路卉抱了一堆衣服跑过来,“苏白姐,我给你也挑了几身衣服做日常换洗”。
年轻的女孩儿满脸欣喜,声音雀跃,“这里的衣服都好漂亮啊!”
苏白有些意外,她接过初雨递过来的衣服,轻声道谢,面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又补了一句,“找房间赶紧休息,晚上锁好门,不要落单”。
说到底还是刚成年的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和苏白告别,俩人就跑去和小伙伴会和了。
同样是刚成年,苏白看向江迟,心里补了一句:别人要上大学,他已经卖身为奴。
当事人江迟倒没有想那么多,他正在挑一个没人动过的房间,回身的时候见苏白看他,立马把她怀里抱着的衣服拿过来。
傻子。
江迟挑好房间带着苏白进去,把门反锁上,手上动作没有停歇,“你先坐着,我把这些衣服洗一下你再穿”。
苏白走到落地窗前脱下鞋子,盘腿靠着沙发。
粉色透明的水母群十分梦幻,触手不断地扫过透明保护罩,像是翩翩起舞的水精灵。
然而,真相是它们在啃食保护罩的能量。
一鲸落,万物生。
人们都在歌颂鲸鱼的伟大,但是站在鲸鱼的角度,谁也不希望自己死后,成为被分食的养料,尤其是从不曾正眼看过的弱小。
活着多好,携带着巨大的能量在海底肆无忌惮。
谁不渴望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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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件衣服被一个外套团着裹成卷,江迟解开系成扣的袖子,清点数量。
结果掉出来一个白色未开封的袋子,他好奇的撕开,突然又猛地转过身,看见磨砂的玻璃,才放心的喘一口大气。
洗手台上只有肥皂,他小心地手搓着衣服,洗好一件就用衣架挂起来。
最后洗干净手,把水泼到脸上降温,伴随着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好一阵才打开门出去。
苏白依旧靠在椅子上,盯着外面走神。
江迟走过来坐在对面,见她这幅样子,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这里的一切都莫名其妙的,没有前因也没有后果,就像一团棉花,不知该怎么发力,那个谭仪,说了一堆没用的话就走了。”
苏白将腿搭在江迟的身上,又恢复成懒洋洋的状态,“领导都是这样的,让你自己去猜,从不把话说明白,最后再轻飘飘的否认”。
江迟不明白,“那我们要做什么呢?”
“养蛊的人总是会想尽办法来煽动情绪,你在这里好好玩几天,他们自然会急的。”
“那向洁呢?”
“她就在咱们脚底下,一条船上,丢不了。”
苏白想到什么,眼里带着兴致问起另外一个问题,“你想过上学吗?”
“上学?”
江迟反应过来,“你是说外面的学校”。
“是啊,我还没包养过大学生”,苏白支起身子,“你可以参加成人高考,我可以在考场外面等着你”。
江迟有些动心,他眼底带着意味不明的情愫,“我愿意,我会好好学习,努力工作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