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打开,时韵跟着许攸来到26层公寓,楼梯间只里有一扇房门,时韵松了口气。
一梯一户,不用猜门牌号了。
从包里翻出钥匙,时韵打开门,两个行李箱放在玄关,一个只有二十寸,另一个却十分巨大。
足有33寸大的行李箱敞开,可以轻松装下时韵。
四季衣服整齐地码放在里面,包包、鞋子、化妆品、趁手的小玩意分门别类地叠放在巨大的箱子里。
足有一整面墙大小的通顶鞋柜四敞大开,几十双鞋摆在里面,加上已经装进行李箱里的鞋子,已经超过百双……
原主应该是个鞋控。
这搬家一样的行为,绝对不会是短期商务旅行。
就如许攸说的,原主准备跑路了……罪证几乎摊在债主眼前。
时韵:“……”
她倒不觉得羞愧,无论是骗钱还是逃跑都不是她做的,她只是来接收烂摊子的。
许攸走进玄关,瞥了眼地上的行李箱,笑道:“收起来吧,暂时用不到了。”
时韵:“……”
她阖上33寸的超大旅行箱,拉好拉链,时韵用力将旅行箱立起来,只是这个旅行箱比她想的还要重,时韵没防备退了一步,时韵暗道不妙,立了一半的旅行箱底部不稳就要滑倒。
巨大的行李箱在时韵惊恐的目光中倒下去,时韵还没站稳,想要去推却无处借力。
时韵闭紧双眼,几乎可以想象旅行箱砸到脚面的疼痛。
几秒钟过去,预想中的疼痛和剧响没有到来,时韵悄悄睁开眼睛。
许攸弯着腰,将行李箱提起来立稳。
提行李箱的时候那叫一个举重若轻。
他穿着黑色衬衣和同色系西裤,勾勒出窄腰翘臀……
时韵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想把忽然出现在脑袋里的数据清出去。
过目不忘也不见得全是好事。
“怎么?”许攸把行李箱提到墙边,确定放稳了才松手。
“没什么。”时韵比了个大拇指,“你力气挺大的。”
许攸失笑,“普通男性的水准罢了。”
“不要谦虚。”时韵摇头,“能单手提起一百七十斤的东西,超过大部分男性了。”
没经过肌肉和骨骼强化的那种。
“你称过箱子的重量吗?”许攸好奇地问。
他将箱子提起来过,所以知道箱子大概得重量,时韵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准确的呢?
时韵摇头:“稍微算一下就知道了。”
许攸:“?”
还能这样?
时韵把行李箱往里推,原主的房子很大,一眼扫过去至少有四个房间。
随手打开一扇门,是间自带卫生间的卧室,躺椅、沙发、写字桌一应俱全,床上铺着防尘罩遮挡灰尘,隐约可以看见防尘罩下被褥的形状。
这里没有生活过的痕迹,应该是间客房。
时韵回头对许攸说:“你睡这儿吧。”
“好。”许攸拖着行李箱,走进房间里。
趁着许攸放行李箱的功夫,时韵找到了原主的卧室。
和客房差不多的配置,只是更有生活气息,床上没有铺防尘罩,单人沙发靠背上搭着穿过的睡衣,梳妆台上有几瓶原主没打算带走用了一半的护肤品。
“咕噜噜……”
时韵摸了摸肚子,发觉自己有点饿了。
凭借几部电影的印象,时韵找到了放在厨房的冰箱——这个时代存放食材的地方。
原主的冰箱很大,里面却连盒牛奶都没有,冷藏室、冷冻室干净得像雪洞似的,厨房里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都有使用过的痕迹。
看得出原主喜欢下厨,也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无奈地摸了摸肚子,时韵暂时放弃觅食的打算,她还有许多事要做呢。
关上卧室门,时韵拉出原主放在玄关的小型旅行箱。
耐心试出密码后打开,里面没放任何衣物,不大的箱子被笔记本电脑、文件和各类证件塞得满满当当。
时韵越翻眉头蹙得越紧,原主连毕业证书都带上了,这样周全的准备再次印证被她推掉的行程绝不会是短期商务旅行。
打开笔记本电脑,时韵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试了几个密码,最后用时韵名字的首位字母+箱包密码解开了。
这个时代的电脑不难操作,时韵按照原主的浏览痕迹扒拉了一下,再次叹气。
原主的那些事就像一团乱麻,这一头,那一堵的,桩桩件件都是麻烦事,如果换个人来估计头都大了,时韵不是不头疼,好在时韵天生耐心冷静,倒不至于慌了手脚。
时韵拉了个新的文件夹,将她认为重要的文件通通塞了进去,又写了几段小程序将文件和电脑加密。
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将文件打开,除非这里存在跟她一样的人。
时韵笑得古怪,某种意义上她是期待那种人出现的,可惜现实反馈的每一条信息都在告诉她可能性极低。
做完这些,打开文档和搜索引擎,时韵继续车上未完的工作。原主身上的事不少,每一件都很麻烦,但她只需要抓住眼前最重要的那个——按时把唾液检测项目弄出来。
先保证她人不被许攸送进去,其他的都能缓一缓。
凌晨4:35分,时韵摁着发胀的太阳穴将整理好的表格发给许攸,在梳妆台前对着电脑前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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