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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张嘴。”
“棘。”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狗卷棘倒在地上,他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蛇喰夏树,无奈地揽住对方的腰腹让他坐稳一点。
笨蛋夏树。
根本不知道他到底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这种情况。
他犯不着和喝醉酒迷迷糊糊的夏树计较什么,只不过这种姿势不管是对他们之中的那一个来说都不太合适。
嘴巴张开,舌头慢慢吐出来。
狗卷棘可以感受到蛇喰夏树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他舌头上的咒印。
他能感受到彼此之间交缠着的呼吸,就连没有喝酒的他似乎都已经染上了桃子味。
“?”
术式是什么呢?
狗卷棘能感受得到,自己嘴角的咒印附着的咒力在逐渐减少,仿佛一直熟悉着的东西缺失一般,连指尖都发麻心脏在猛烈跳动着。
他好像明白蛇喰夏树究竟在做什么了。
发丝落在他的脖颈,很痒。
他们用的是同一款的洗发水,同一款的沐浴露,甚至是同样的洗衣粉。
同样的味道。
就像是潜在的标记,在所有人的面前宣告他们两人之间关系不同寻常。
“棘。”
这是很难很难的精细操作。
所以快点开口夸夸他,棘。
像是期待夸奖的猫咪,金眸就像是昂贵的宝石一样闪闪发光,眼眸之中仅仅注视着他一个人。
太犯规了。
“你说话试试看,我会一直使用术式的。”
蛇喰夏树眼眸微亮,这是他使用术式的证明。
很奇怪。
像是着了火一样。
“……夏树?”
十几年来的习惯并不容易改,狗卷棘放轻声音第一句正常的话是念出眼前人的名字。
什么啊,第一句话居然是叫他的名字。
太犯规了。
“夏树。”
声音加大一点。
他的眼眸里同样只是眼前的人。
蛇喰夏树不自觉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好歹说些诅咒的话啊。”
说点平时没办法说出来的话。
明明现在可以肆无忌惮说出来。
狗卷棘愣了一下,他闻言胸膛里发出沉闷的笑声,连带着被抓住腰腹的蛇喰夏树也颤抖起来。
“夏树是笨蛋。”
“棘,你太过分了吧。”
蛇喰夏树他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眼下的姿势似乎不太对劲,被牢牢禁锢住的不适感和他腰腹位置对方掌心的温度。
羞耻感此刻像是姗姗来迟的暴风雨席卷整个心脏。
跨坐的地方似乎也有奇怪的触感,同样是男生并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酒精带来的后遗症,术式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让自己的脑袋变得进一步晕乎乎起来。
蛇喰夏树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
“棘。”
腰上的手臂收紧,他身下的狗卷棘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被发现,眼神漂移起来。
心虚?
原本还感到些许羞耻的蛇喰夏树愣了一下,随后笑出声来。
比起他的羞耻,棘的反应反而更加有趣。
蛇喰夏树低下头,迫使狗卷棘的脸转向自己,可能是被发现反应而导致,他的脸上也不自觉泛起红晕。
“要我帮你吗?”
“棘?”
宛如海妖蛊惑的话语,嫣红的舌尖吐出什么糟糕的台词,尾音上扬嗓音之中带着些许撒娇的疑问。
猫咪尾巴扫过心口。
“笨蛋。”
沙哑的,克制的。
一字一顿。
狗卷棘叹口气,他松开一只手的禁锢转而触碰到蛇喰夏树脸颊的温热,在对方没有意识到的一瞬间调换攻防位置,重新占据上方。
墨色的长发彻底披散开,被压住带来的微微疼痛让他眼眶氤氲不自觉眼尾泛红,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夏树。”
狗卷棘珍惜着短暂的片刻,由蛇喰夏树带给他的时间。
不用担心诅咒的时刻。
“为什么把重要的时间全部都用来叫我的名字?”
“金枪鱼蛋黄酱。”因为你很重要。
话语未落,嘴巴便仿佛蜻蜓点水落下什么,猝不及防的攻击让蛇喰夏树下意识瞪大眼睛,抓住狗卷棘的衣领阻止对方逃离。
粗暴地拉住对方的衣领,鼻尖撞到一起也没有松开。
酒精上头,让他不计任何后果。
胆小鬼。
做了不敢承认。
“你是什么纯情的胆小鬼吗?”明明同样是毫无经验的人,却口出狂言挑衅者对方。
蛇喰夏树微仰起头,狗卷棘的手落在他脸侧,呼吸交缠的同一时间感受到对方喉结滚动,直到面对上狗卷棘的目光时候才后知后觉方才的不理智。
只不过,这一切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
他的术式已经解除了。
接下来是狗卷棘的回合。
“【张开嘴】。”
嘴巴被迫张开,呼吸被猝不及防夺走。
同样没有经验,却不甘于落于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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