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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说起玉娘曾被退婚一事,玉娘还真始料未及。
卖炭那次她把娘家之事交了个底,大河和郑老爹也没再提一字。
没想到大河竟然还记得她当时一句话带过的事。
看来呀,再大方的男人,在这方面还是会吃醋的。
玉娘自己都快把这事忘了,就事理性分析一番,“人家怕受牵连呗,只订过亲又没相处过没啥情分,自然退婚合适。”
原身因此事忧怨三年,在婚后回门那日吐血而亡。可以看出,被退婚对一位古代女子的打击有多致命。
大河见玉娘却将此事说得极其轻松,好似此事与她毫不相干,他心里不仅踏实了,甚至有几分得意。
他捏了捏玉娘的脸颊,“不过我甚是感激,若非他退婚,此时你就不能躺在我身边了。”
捏了玉娘的脸,又来捏玉娘的腰,玉娘痒得不行,笑着硬挤出一句话,“你此话倒是不差,否则这会子我躺在别人怀里呢。”
大河这一听还急眼了,捏玉娘腰肢的手也松了,“不可!你再不要说这种话,你只许躺在我怀里!”
“那可不,我当然只能躺在你怀里,我是你的妻!瞧你大傻个。”玉娘蜷缩在他的怀里,温暖舒适极了。
大河还真傻笑起来,“那你还记得他长啥样?”
玉娘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张脑可是刻在原身脑子里的。
玉娘却道:“怎么可能记得?你是我的夫,我的脑子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男人。”
原身的记忆她可不能算自己的。
情话如同迷药,大河听得浑身发酥,然后将玉娘缠在自己身上一般,深深地亲,轻轻地咬,怎么都不嫌够。
在昏暗的油灯下,两人在被窝里的一团影子一直在晃动,许久都停不下来。
玉娘好不容易喘口气,“大河,这都两回合了,能吹灯睡了么?”
大河力大气足,对着油灯猛地一吹,灭了。
玉娘以为可以睡了,刚才确实累得够呛,大冬天的身上都起汗了。结果,大河胳膊一伸,又将她缆进怀里,含着饱满又软绵的东西如何都不放。
好几次她被撞得把枕头给顶地上去了,捡枕头都捡了五回。
之前再怎么闹腾,半个时辰内必结束。这个夜里却闹了一个半时辰,玉娘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废了。
看来,大河这些日子没干农活,浑身的劲没地方使,全使在她身上了!
她真担心自己的身子禁不住。
因为这些日子给学童放了假,玉娘一口气睡到了次日辰时末,这是她来这里起得最晚的一次。
她刚坐起来,大河把早饭送了过来。
“你干嘛不叫我起床?我起这么晚多不好意思,娘不会说我吧?”
大河却心疼地瞧着玉娘的脸,还有她的脖颈,都被他蹂躏出红印子了。
“娘不会说你,倒是骂了我几句。”
“骂你啥?”
大河不好意思地挠脖子,“娘骂我一身牛劲,往后可不许累着你。”
玉娘脸上红晕顿起。
她掐大河的胳膊,“都怪你,这叫我怎么见人?”
大河平时人粗脸皮薄,这会子却厚着脸皮说:“都是自家人,而且爹娘和哥嫂都是过来人,有啥不能见的。”
他把爹娘都说进来了,玉娘又气又笑的。
饭后,玉娘再不好意思也不能躲着了。
大河在房檐下挖坑,然后摆了几块平稳的石头,再把大铁锅架在上面。
玉娘娴熟地生火,再往锅里倒上水。
公婆与哥嫂见玉娘低着脑袋干活,那张脸红得跟擦了胭脂一般,他们都假装啥都不知道,一心干活,压根不会刻意瞧她。
玉娘这才好受些,过了一会儿,便把这事给忘脑后了。
今日有要事,那就是熬红薯糖,玉娘和家里人一起忙活着。
灶屋里陶釜在煮红薯,房檐下也煮了满满一大铁锅的红薯。
出太阳了,俩娃在门前踢毽子。待这边的红薯糖熬好,太阳也开始朝西,已经进入未时了。
红薯煮熟后,就得放进细麻布袋里,用力挤出水。大河力气最大,他挤得最快,每袋都挤得干干的,大树稍稍逊色一些。
有他们俩来挤,其他人只需看着,因为家里就只有两个这样的细麻布袋。
挤出来的水再倒进锅里慢慢熬煮。
虽然有一釜一锅的红薯水,但熬制出来的糖却不多。铁锅熬红薯糖自然要快些,熬出来两陶碗红薯糖。
陶釜小些,只熬制出一陶碗的红薯糖。
要放在以前,玉娘不沾糖的,因为会发胖。可这一个多月吃甜味的东西少,用筷子挑了一点在嘴里,竟然甜得让她吃了又想吃。
闻着红薯糖甜糥的香气,玉娘感觉自己馋了,她用筷子挑了一点放在嘴里。哇,这味道,好吃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玉娘从来不知道,红薯糖竟然会这么好吃。前世她错过了啥?她记得小时候看爷爷奶奶切糖块,用的就是红薯糖,但她当时只觉得是糖,没怎么在意,似乎也会去品尝红薯糖,只是等糖块切好后,等不及拿糖块吃。
玉娘再尝一次,一口甜到心里,冽香却一点儿都不腻。
玉娘实在没忍住,挑了第三口放进嘴里,然后才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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