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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瑶瑶,本王知错了。”
似一道闪电劈在沈书晴身上,她竟然破天荒听?见他道歉,他竟然认错了?这可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
虽然是在梦呓,但也的确稀奇。
沈书晴重新回到?床前,弯下腰,想要看清楚自来高傲的贤王殿下致歉时是何等模样,只他才不过堪堪矮下身,便被熟睡中的男子可谓是“精准”地揽上了细腰,力道不大却?足以将她带入床榻。@
紧接着男子箍紧她的腰,“瑶瑶,不要走,不要抛下我和?孩儿?。”
这话听?去却?是比方才那一句错了还要离谱,沈书晴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怕是这厮是醒着,而且早已察觉了她的存在,搁这里?给他演戏呢。
于是,她也不走了,脱了鞋子上了塌,拿起他同样发热的手,去咬他的虎口,分明男人痛的牙关隐隐发颤,却?也只是绷直了脚后跟,只面上轻蹙了蹙眉。
沈书晴见即便是咬他,也没甚反应,心?道难不成他真的是睡着了?
本是要起身的,又想起昨儿?夜里?的那场春,梦,遂起了一个?歹毒的念头,她学着梦中陆深的模样,剥开他的衣衫,以舌尖从他滚烫的额顶逐渐往下面舔舐而去,在他平常最亲不得的喉结处画了许久的圈,可即便如此?,依旧保持着原有?的睡姿。
若是从前,陆深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挑逗,早就恶狼一般将她剥开吃个?干净,而今竟是纹丝不动,可见他睡着了不是假装。
不过,等当沈书晴要起身离开之时,去听?得陆深呼吸声越发急促,遂重新躺在他的身侧,从背后拥住他,将雪软贴在他的背脊,在他早已通红的耳畔吐气如兰,“其实,你早就知晓我没死了,对不对?”
镣铐
陆深浑身一僵,
然则到?底还?有理智在,他却不可?以动弹,否则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便前功尽弃,
是以即便?欲念几要无法扼制,
还?是牙关紧咬,
丝毫不敢泄露半分声响。
只是女子却并不打算放过他,柔夷扯开他下面最后的这趟,
薄凉的软包裹上炙热的硬,才不过稍做安抚,便叫陆深喟叹一声,彻底破了功。
“沈书晴,
你这是在玩火。”
“陆深,你果然都是装的,
你这个混蛋......”
陆深没叫她继续骂下去,
似火山的岩浆覆上山脚早已枯竭的水井,霎时便?将她不愿承认的空虚堵了个满满当当。
沈书晴险些也要沉沦其中,
之所以是险些,乃是还?存有一分神志在,
不可?否认这具躯壳很让她满意,
可?这具躯壳之下却是住着一个魔鬼,她不能耽于皮相,而与魔鬼共舞。
可?她不过一个柔弱的女子,又能够如何呢,打也打不过,
竭力扭动反抗,
也终将是无用之功罢了。
果不其然,陆深被他撩拨得脖颈间的青筋暴起,
粗粝的大掌将手?中的雪软捏到?变形,糜丽地绽放在这满室的春色当中。
女子被堵住的嘴巴,甚至溢出一声难熬的低吟,陆深听之,微微张开泛着一层水光的眸子,唇角勾起一抹讽笑。
松开她的嘴,收起对她双手?的束缚,以胜利者的姿态轻讽她,“你看?,你分明也是想我了。”
否则怎地会是这个配合的反应。
对于这一点?,沈书晴从?不避讳,她对他的身子的确是不讨厌,但仅仅是因为?四年?前的他罢了。
想到?此处,沈书晴报以一个嘲笑,“不过是个替身,你还?得意上了。”
本以为?,她这话,足以浇灭所有男人?的心火,然则男子却只淡淡一笑。
他早知道?的,他是个替身,不需要她提醒,昨儿夜里更是清楚地知晓,她对那个男人?的渴望到?了何种程度,竟然连做梦都梦见与他缠绵榻间。
他该恨的,然则心里竟起了一点?小?心思,心想她对自己身子的一点?惦记,恐怕是他唯一的仪仗。
多可?笑啊!
陆深颇有些落寞地拿起被她剥下的中衣,这雪缎中衣沈书晴记得,是曾经她亲手?缝制的,他不是不喜欢?
怎地,才不过三个月,便?旧成了这个样子?
沈书晴哪里知晓,自从?她离开后,从?前她替他的的衣裳荷包,包括从?前那只发霉的荷包,皆被他小?心地保存了起来,想她之时拿出来看?一看?,聊以慰藉相思之情。
然陆深拿出这衣裳,却并不是为?了
与沈书晴述说?衷肠,只见他将那套捆绑犯人?的熟练动作运用到?沈书晴之上,三两下便?将沈书晴反剪绑住了双腕,脚踝也给另一件衣裳捆了起来。
沈书晴怒目斥他,“陆深,你疯了不成?”
将沈书晴绑了起来后,陆深这才闲适地坐回临窗的案几前,自白瓷罐子里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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