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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机会,更不必在刘氏砸她的时候替她挨了那一下,那么他突然偷袭是为了什么
“病娇的确有秘密,不过他的身份目前还是隐藏信息,需要宿主自己发现呢。”
标准女声回答道。
又来,每次都是这幅腔调。阮宁一边嘟囔一边回忆,季明韶动手的时候她正在看他鞋帮上几片古怪的深红色,难道他的鞋有问题
标注女声欢快地说:“比起查找病娇的身份,更建议宿主尽快和病娇建立亲密关系呢。”
“那你好歹告诉我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阮宁不满地说,“都一天了,他连话都不肯跟我说,能有什么进展”
“其实今天宿主取得了很大进展呢,你仔细回忆一下,有很多蛛丝马迹都能提示病娇的喜好。”
标准女声提醒道。
很大进展阮宁立刻想起从01突然变成1的分析结果,数值突然变动的时候她正抡着棒槌打架。
季明韶喜欢棒槌还是喜欢打架还是喜欢女人抡着棒槌打架
标准女声差点没吐血:“宿主的推理能力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是你非要让我自己想,我想出来了你又笑我”阮宁怒。
标准女声唉声叹气:“事例没问题,可你推理的方向完全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宿主再想想其他的事例,细致点,具体点的。”
细致点,具体点那就是她挑着他的下巴她调戏他的时候,他脸红了,而且还试图反调戏。在此之前他根本不搭理她,那阵子却破天荒地跟她说了一句话。
“难道他喜欢被女人调戏”阮宁皱眉。
标准女声:“宿主你的思路真的相当清奇呢好,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你一向运气好,怎么折腾都能过关。”
阮宁:
你那个鄙视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我走到现在靠的是实力不是运气好不好
她往床上一倒蒙上被子,眼前闪过几个关键字:棒槌、打架、调戏,得,明天带着棒槌去调戏季明韶,不信他不上钩
第二天天还没亮,阮士信就在门外一叠声地叫她起床,刚刚梳洗完,一柄软剑就被送到了她的手上,阮士信目光里全是期待:“宁宁你今天开始跟我练软剑,以你的资质,不到一年肯定能练出个模样”
阮宁看着那柄细细的银色长剑有点傻眼,这跟棒槌差了太多,季明韶应该不会喜欢这么秀气的兵刃
她把软剑塞回阮士信手里,说道:“爹爹,我还是练棒槌。”
阮士信又给塞了回来:“不行,从来没有用棒槌的,你力气小生得又好,用软剑最合适,听话。”
阮宁无奈地跟着阮士信到了农庄后面一个空场上开始练剑,不到十分钟就苦不堪言,虽然原主有武功底子,可换上她这个手脚不协调连广场舞都跳不好的渣渣,复杂的剑招简直要命。
“娇娇快救我,再练下去我就要自杀了”阮宁连忙求救。
“宿主放心,大晋江专门为二级用户配备了超级加载包,针对每个原主的特长和人设加载相应技能,一旦启用加载包,立刻无师自通。”
标准女声果然不负众望,“这就给你加上。”
叮一声响,阮宁眼前闪过无数发绿光的字样,轻功、剑招、箭术、拳法等绿字全部飘完,阮宁顿时觉得如有神助,根本不用阮士信重复,所有的招数她看一眼就能做得一丝不差,阮士信高兴的合不拢嘴,连连夸她是个学武天才。
原定一个时辰的练习因为阮宁的出色表现不到两刻钟就结束了,阮宁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拿着棒槌,乐滋滋地去找季明韶,院门关着,里面静悄悄的,看来还没起床。棒槌、打架、调戏,阮宁默念了一遍关键词,跟着一脚踢开大门,飞快地冲到厢房前再次踢门,屋里的季明韶刚刚从床上坐起来就被她一根指头按了回去,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勾起了红润的唇:“还没起那,我喂你吃饭。”
渐渐亮起来的光线里,她很快发现,季明韶的脸,又红了这个男人真的很容易害羞呢。
季明韶也察觉到了自己颊上可疑的热,心里一阵懊恼。她似乎刚刚运动过,两边的头发丝儿上依稀有些汗水,可就连汗水也透着一股热意,一丝芳香,让他的体温不由自主地升高。
他努力做出冷漠的模样说道:“你出去,我要穿衣。”
“我帮你穿。”
阮宁又不瞎,早看见被子底下他的领扣扣得严严实实的,分明是穿了中衣的,想让她知难而退没门儿
她伸手去扯被子,季明韶用力拽紧了不肯给她,阮宁眼珠一转,立刻去掀被子另一头,季明韶跟着去抢,她却不抓被子,反过来抓住了他的手握在手里,眨巴着眼睛问他:“又不是没看过,怎么这么害羞”
害羞怎么可能季明韶条件反射般地甩开她的手,呼一下掀开被子,冷着脸说道:“看够了没有”
有什么可看的从上到下都捂得严严实实,一点儿肉也没露出来。阮宁摇摇头,半真半假地说:“昨天你洗澡时我看过的,你呀,太瘦,不过没事儿,我让厨房给你开小灶,让我爹带你练武,不到一个月准能让你变成标准身材。”
季明韶深吸了一口气,这样不行,他堂堂男儿,难道要被个未出阁的女子戏弄得面红耳赤他抬眼看她,她离得很近,身子趴得低低的正对着他上下打量,目光似乎已经穿透他的衣服,看见他瘦而遍布伤痕的身体。
季明韶突然有点怕被她看,如她所说,他太瘦弱,不像别的习武之人那么强健。但此时不能退缩,他迎向她,慢慢伸手探向她的领口,沉声道:“既然你看过我,那么现在,该我看你了。”
他看见阮宁噌一下跳开,脸也红了。
她有些惊慌失措,连连退了几步,手摸着桌边,似乎在犹豫该怎么应付。季明韶刚刚升高的体温慢慢又降了下来,不过如此。
然而下一息,她却突然再次欺到他身前,横了他一眼:“想看那好,现在跟我成亲,洞房花烛之时随便你看。”
她的一根手指再次挑起他的下巴,笑吟吟地说:“成交吗”
季明韶触电般地拍开她的手,脸上似有火焰在燃烧。
阮宁暗自得意,调戏,果然是制胜法宝。这是个喜欢被动的男人呢,有趣。
她又靠近了几分,换成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他本能地想要拍开,却被她抓住了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季明韶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一声连着一声,咚,咚,咚,清晰又空洞,让他心慌意乱。
阮宁欣赏着他窘迫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强抢民男的女色魔,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她意气风发,不由向他脸上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想看吗跟我成亲,让你看个够。”
季明韶的脸红透了,他强撑着扭过头去,低声说:“谁要看”
“刚刚你自己说要看的,”阮宁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下颌的肌肤,触手细腻柔润,像温软的丝缎,真是可口呢,她忍不住轻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声音低缓,“我还等着呢。”
季明韶猛地搂紧她,吻了下去。
者有话要说:新的一天从互咬开始
第100章女大王的压寨相公
这个吻短的不像话,季明韶只是刚刚触到了她的唇,就已经大梦初醒般地放开了她,紧跟着跳下床,夺门而出。
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阮士信,他来找阮宁的,正好看见这绝对不合规矩的一幕,吃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季明韶绷着脸,三步并两步往外奔,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阮宁的声音:“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季明韶猛地站住了脚,跟着转身回头,慢慢走了回去,他站在门口,朝里面正忍不住笑意的阮宁看了一会儿,淡淡地说:“好,我记住了。”
这个反应出乎阮宁的意料,她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在此时,阮士信终于反应过来,拍着额头连声叹气:“你们,你们怎么能成亲,今天就准备起来,马上成亲”
“好”阮宁一口答应。
“不行。”
季明韶同时说道。
“臭小子,你想不认账”阮士信一把揪住了季明韶,“刚刚你对我家宁宁做的事我都看见了”
季明韶垂着眼皮,平静地说:“我有要事未了,眼下不能成亲。”
昨日他们逼他成亲时他并不在意,左右只是暂时躲避,时机到了他自然会想法子离开,但如今,他不想让自己逃犯的身份给他们带来麻烦,亲事不能办,至少在他应付完官府那头之前不能办。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成亲”阮士信揪着他的领口朝他吼,“我家宁宁都被你欺负了,你休想赖账”
季明韶说道:“等我办完事情再说。”
“那怎么行你都对宁宁那样了,万一你跑了宁宁怎么办”阮士信还是抓着他不放,生怕他跑了。
“爹,”阮宁掰开阮士信的手,“是我招惹的他,你别吼他了。”
阮士信痛心疾首,一夜之间乖巧温顺的女儿居然变成了这样,肯定是女生外向,一心想遮掩情郎做的荒唐事他忍不住小声说:“这种事不管谁挑的头,吃亏的都是你,你要是现在心软放过他,到时候他不认账那你怎么办”
“那我就打到他认账为止,”阮宁拉着他手撒娇,“爹爹不是说我是学武天才吗,难道还怕我打不过他”
难得有一次武力值爆表,必须充分享受这个技能,病娇休想逃出她的魔爪。
季明韶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说话的语气并不像认真,但也不像儿戏,反而让他心里有些毛毛的不踏实。
阮宁发现了他窥探的目光,冲他一笑:“季明韶,被我看上就别想跑了,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揪回来”
季明韶移开目光,一时说不出是喜是忧。
阮士信再也看不下去了,拽住阮宁往外走,又冲季明韶吼了一声:“你小子老实给我待着,敢逃跑我打断你的腿”
他拽着她到了门外,这才小声说:“我这就让人守住院子免得他跑了,你现在去准备准备待会儿拜堂,刚刚的事不要告诉你娘,她知道了肯定担心”
“好。”
阮宁笑着说道,成了亲相处的时间更多,更有利于增进感情。
院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季明韶慢慢地走回房间,桌上放着她带来的食盒,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一时竟有些恍惚。
他自幼体弱多病,那种对健康、对强大的向往几乎刻在了骨子里,以至于看见她挥着棒槌跟一裙泼妇打架时竟觉得心动,然而,这终归是个邂逅罢了,他听说过阮士信的名头,他走的是白道,而他虽然没有加入无影阁,却与黑道有割不断的联系,他原本是夹在黑白之间的灰,如今更是个被朝廷通缉的逃犯。
假如阮士信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是绝不会把女儿嫁给他的。
“二哥。”
一声轻柔的呼唤从后窗传来,是余秋。
季明韶回转身,映入眼帘的是她秀美的面庞,她声音低低地问他:“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原来她都看见了。
“阮士信的女儿。”
季明韶再次看向食盒,也不知道她给带了什么饭食余秋既然来接他了,他就该去做自己的事,怕是再也没法知道饭盒里装的是什么了。
“院外有人看守,他们把你软禁了吗”余秋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两天前才得知季明韶被官府擒获的事,立刻赶到泗水寻找他留下的记号,又追着记号一直来到这里,整整两天两夜都没合眼。但她没想到,昼夜兼程赶到这里,第一眼却看见这个冷心冷面的义兄亲吻着一个陌生的漂亮女人。
余秋心如刀绞。她一直喜欢季明韶,他生性孤僻不喜欢和人接触,也不喜欢跟人多话,她便一直默默地等着,甚至为他拒绝了赵四海的示好。她以为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她的心意,谁知刚刚那一瞥她才发现,他在别的女人面前竟然可以那样主动热情。
但她不肯相信眼睛看到的情景,他既然被软禁了,说不定刚刚那样也是为了脱身的计策,未必当得真。
“没有软禁,只是,只是,”季明韶不知该怎么说清楚,“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三妹,我有伤不太方便,能带我走吗”
“能”余秋喜出望外,他既然要走,那就说明跟那个女人没什么关系,“二哥,你稍等一下,我去解决掉外面的人。”
“不要伤了性命。”
季明韶虽然知道她很少出手致命,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声。
余秋心里有点酸涩,江湖上谁不知道病书生面冷心毒,一旦出手少有活口,可他竟然嘱咐她不要伤人,莫非是为了那个女人她点点头,很快出去将院外守门的佃户全部放倒,跟着扶住季明韶,踩着一重重围墙逃出了阮家庄。
走出几步之后,季明韶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最高那处的主屋重新挂起了红灯笼,大概是在准备亲事,等她发现他不见了,会不会勃然大怒,拿着棒槌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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