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芳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三七书屋sanqishuwu.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知道,但应该有。”从温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捂着的手上流着不少血,“师母就是药王谷谷主的亲女儿。”
从容拿出帕子递给从温,看着对方一点点得擦掉手心的血,问:“师兄,你真的不愿意废掉修为吗?”
“我不想苟延残喘。”从温看着从容,想起对方十五岁就结丹了,这会不会和冰夷血脉有关,“宗主,当年你十五岁结丹的事被师尊大肆宣扬,现在药王谷又被传出这事,那些人为了证实流言,可能会盯上你,毕竟师母是上任药王谷谷主唯一的女儿。”
“没事,让他们来。”玄霜界因为功法的限制,虽然不是修真界里最厉害的,却也是能排进前十的,从容自己也金丹后期了,这点底气他还是有的,“过段时间,我出去趟,去查查药王谷的事。”
“嗯,宗主,你去忙吧!”
从音跟着从容一起,直到确认从温听不到了才问:“你打算怎么处置白沉?”
“药王谷被灭了,找不到蛊虫的解决办法,只能先把人稳住。”
“怎么稳住?撕掉羊皮的狼显露了本性后,是要吃肉的。”
吃肉?从容苦笑了下,他现在应该就是白沉眼中的肉吧,“我有数。”
从容一向说一不二,从音虽然担心,却也不敢反驳。
从容去了趟藏书阁的四楼,却在书架后看到了白沉,他脸色一沉,问:“你怎么在这?”
“我一猜就猜到你肯定会来这查古籍。”白沉手里随意的拿起一本古书,“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其实可以直接问我。”
“你什么时候开始养蛊的?”
“大概是七年前。”
从容没想到白沉那么早就开始谋划了,而他居然一无所知,“时候你才十三岁,你怎么就知道怎么养蛊了?”
“当然是因为我从小就接触过那些东西。”
“是你母亲?”从容还记得当时在大厅里看到的白沉,“所以,我留下你那天,你的惶恐害怕期翼都是演的?”
“毕竟不演就会死,没办法。”
“不得不说你的演技很不错。”从容转身想要下楼,却被拦住了。
“师叔既然来了,为什么要无功而返?”白沉故意离得很近,在狭窄的楼梯上伸手搂住从容的腰,“师叔,你的腰真细。”
“放肆。”从容气急,出手毫不留情,两道冰棱朝白沉的手臂飞去,噗嗤两声利器刺穿血肉的声音响起,他看着溅起的血雾,退后了一步,高一阶的楼梯拉平了两人的身高,“你为什么不躲开?”
“师叔想出气,我就让师叔出气,难道不好吗?”白沉仿佛感觉不到疼,问:“师叔,解气了吗?”
鲜红的血液顺着白沉的手指落在白玉台阶上,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从容的嗅觉,他的心一颤,那是陪了他十年的少年啊!
他走近想要去查看对方的情况,却猛地想起了如今两人的关系,将人推开气急道:“你真的疯子。”
白沉没放过从容下意识伸出的手,他其实不想这么快就撕破脸皮的,虽然演戏很辛苦,但能感受到对方的温柔,“师叔,你虽然看起来冷漠强硬,但心比谁都软,我希望你在经过了我的事后,对人能多点戒备心。”
作者有话说:
白哥其实是个恋爱脑!!
第六章你的软肋太明显了
“不用你教。”从容甩下这句话与白沉擦肩而过,走到转角处时,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鲜红的血已经向下快蔓延至他的脚下了。
他刚刚虽然没控住力度,但以白沉的修为绝对能自己止血,为什么不管自己的伤口?
心刚软一点,看着进入藏书阁的弟子,想到他们身上的蛊虫,转身直接离开了藏书阁。
白沉等到从容离开后,才治疗好自己的伤,回到四楼,将其中的一些书收了起来,很多事还没到从容该知道的时候。
从容回到自己的院子,看着雾气散去后出现在东南西北四个角落的大坑和光秃秃的地面,一猜就知道是白沉弄的,他虽然不喜欢这个院子,但毕竟从他记事起就是那样的,结果一转眼就让白沉弄的面目全非了。
白沉说要换床,他走进房间,看到原先放冰床的位置上摆着一张很大的床,铺得整整齐齐的。
他在床边坐下,摸了摸那柔软的布料,他已经很久不睡床了,这床和这被子其实换得并没有任何意义,不知道白沉到底想干吗。
“这床可是我亲手做的,师叔还满意吗?”
从容循声望去,看到侧坐在窗台上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衣,一条长腿悠闲地晃荡着,窗外午时的艳阳照得那完美的侧颜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他不是个会在乎别人长得如何的人,之前也只觉得白沉长得不错,可能是因为对方说过他美,他难得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欺辱过自己的人。
白沉拿出一支白玉笛子,在手上转了两圈才侧头看向从容,“不知道师叔对我的相貌可还满意?”
或许是撕开了伪装,少年的眉眼间全是张扬跋扈的自信,倒是比之前笑得纯稚无害的模样更好看。
从容侧头避开,“我不喜欢你的眼睛。”
白沉跳下窗户闻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眼睛里的情绪无法隐藏,从容不喜欢的肯定是他眼底的欲望与疯狂,“没办法,都长成这样了,我还要用它看师叔,也不能毁掉。”
从容刚起身想要离开,就被白沉抓住了手,“师叔还没回答我,喜不喜欢这张床。”
“不喜欢。”
明知道从容的嘴里不会说出什么好话,白沉非要问,“不喜欢也没办法,都做好了,也没办法换了。”
从容甩开那只手,“何必白费心思。”
“你真是…”白沉原本想好好和从容说说话的,可对方不愿意,他伸手用了个巧劲把人扯进怀里,感受到周围骤降的温度,脸一沉说:“师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从容反抗的力道卸了下去,连气都不生了,“你为什么不给我种蛊?”
“我现在不照样控制住了你吗?”白沉用手中的白玉笛子沿着从容鬓角移直那双勾人的眼,在对方闭上眼后顺着挺直的鼻梁向下蹂躏着那双淡色的唇,随后抬起那精致的下巴,“你的软肋太明显了。”
玉笛冰冷的触感像滑腻的蛇,让从容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质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白沉看着从容屈辱的神情,心底升起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师叔给我吹一曲吧,就你以前经常吹的曲子。”
“不会。”
“我教你。”
“你都没碰过笛子,怎么教?”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笛子是怎么吹的。”
从容被迫半仰着头,只能感觉到冰冷的触感停留在自己的喉结上,随着白沉力道的加重,他有种窒息的不适感,可他知道和眼前的人示弱没用,只是紧紧的抿着双唇。
白沉看出了从容的倔强,笛子向下,路过锁骨没入衣襟内。
“你…”从容僵硬着身子看向白沉,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比心更快的记住了那些快感,加一开口就忍不住逸出了一丝轻吟。
羞愤欲绝的他抬手想打人,却被抓住了,白沉轻笑道:“师叔很敏感啊!”
“畜生。”从容不接受自己会变成这样,徒劳地说:“这些年我教你养你,算得上是你的师尊了,你这样是在欺师犯上,大逆不道。”
“我本来就是畜生。”白沉听着那明显不稳的声音,看着那白里透红被薄汗笼罩的脖颈,凑近闻着那冷梅香,“不管是天打雷劈还是灰飞烟灭,我都不在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