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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死”
雪狐听后怒不可遏,道:“你也知道啊都跟你说了去找尊主求情啊我现在是看到那小子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瘆得要命”
银狐嘟着嘴,戳着自己的小手指,泪眼婆娑道:“前阵子我和金狐去求了啊,可龄兄压根不理睬我们,只说句什么,对他来讲,我们是最好的活靶。”
“”雪狐惊诧一时,愤慨道,“真是日了狐了”
它的小爪子抓狂似的在泥土上挠来挠去,银狐看在眼里,道:“其实啊,那小子从小就眉清目秀的,长大后更是俊俏无比,论谁都想多看几眼,也难怪尊主会庇护他。”
“闭嘴吧你,就他那模样连尊主的手指头都比不上吧,况且尊主哪里庇护他了上次那小子好像是因为手脚不安分,被尊主骂了一通,我在屋外可都是听见的”
“哎呀,和龄兄自然是不能比的,但也是我在凡人里见过的算数一数二的了,嗯和洛潇仙君是一个级别的不过话说回来,你说的手脚不安分是”
“还是闭嘴吧你,气质完全不一样好吧洛潇仙君什么气质,那混小子什么气质。整个一坏透了的胚子,阴险得很”
“至于手脚不安分,应该就是字面意思吧,我当初只听到尊主是那样骂的,估计是做出了什么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之事。哼,如此阴险狡猾之人,别说是骂了,被打得爹妈不认也是理所应当活该”
“喂雪狐。”
雪狐蹙眉道:“喂什么喂啊我有说错吗说他阴险狡猾还抬举他了。你想想以往,那小子在尊主面前什么模样在我们面前又是什么模样两面三刀笑里藏刀,整个儿就一杀千刀的模样啊我看他就是欺软怕硬,仗着尊主这个靠山就欺负我们呕呕呕呕呕”骂完后还啐了一口。
“别别说了。”
“哎呀银狐你在怕个什么玩意儿啊等哪天有机会,本狐狸非得将他杀鸡儆猴,省的让他再去惹恼我们至高无上的尊主”
话音一落,只见从上方倏地投下一重阴影,基本完全覆盖住了雪狐的娇小身体。
雪狐只觉背后一寒,不由得一愣,然后瞄了眼身旁的银狐,发现它早已紧张得汗流浃背,半张着小嘴一动不动。
还未转身,一道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回响起来:“说的不错。”
雪狐:“”
雪狐蓦地炸毛:“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荆无忧单手伸出揪住它的后颈,将其悬在半空中,而雪狐的四肢小爪子还在空气里胡乱扑腾,挣扎不休。
看着手中狐狸急躁又卖力蹬腿的样子,荆无忧唇角上扬,噙着点儿邪气的柳叶眼微微眯起,漆黑眼珠深如鸦羽,其中似有寒星扫射。
乌黑长发被用一根黑色发带高高束起,身材高挑,一袭黑衣,俊美得不可方物。
经过五年的蜕变,他的眉宇轮廓不再青涩,给人留下的印象也不再限于可爱。
此时此刻,而是实打实的俊美无俦,仪表堂堂。
荆无忧眯眼笑道:“怎么不说了”
雪狐咆哮道:“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杀千刀的混小子,快放开本狐狸我要不是本狐狸在五年前将你从鬼修幻境中解救出来,你还活的到今天吗忘恩负义,卑鄙小人无耻啊”
荆无忧任凭它在手中挣扎,听了这番话也是不为所动,挑起眉梢道:“说得好像真是你的功劳似的。”
雪狐两手抱臂,昂首忿忿道:“哼”
早愣在一边不知所措的银狐蓦地回过神,扭头望了望四周,并没有找到金狐和火狐的影子,于是,他咽了口口水,问道:“它们两个呢”
荆无忧垂眸,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层阴翳,更加显得魅惑锐利,他反问道:“哪两个”
银狐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木然答道:“金狐它们”
“哦。”
荆无忧像是才回想起来,平静地说道,“练习的时候被我弹中了几下,现在应该趴在树林里躺尸。无妨,二师兄的金疮药多得是,等会儿让他给你们几瓶。”
雪狐眉目紧蹙,抓狂道:“啊啊啊啊啊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子,我要告诉尊主,让他教训你啊啊啊”
又听它提及“尊主”二字,荆无忧再次莞尔,几乎是和颜悦色地眯着眼笑道:“大师兄不允许你这样称呼他,他还吩咐我听到一次你这么叫他,就打你一次。”
雪狐顿时一噎,缩起原本就短的脖颈,两颗圆溜溜的蓝眼睛睁的硕大,勉强镇定道:“这个是口误,口误哈哈哈”
荆无忧脸色不变,拎着它面对面低低地笑了一声,这让雪狐竖起了浑身的寒毛。立在地上的金狐如临大敌,往后退了一小步,接着于心不忍般两手捂住了双眼,随即就是一道尖叫划破天际,响彻云霄,传到璇昆山上的各个角落。
而此时此刻,洛潇与凤迟龄在屋中对弈小憩。
后者削若葱白的手指刚从棋钵里捏住一枚白棋,暗暗思忖着接下来一步该怎么走时,就听到耳畔传来一阵哀嚎声。
要不是上官允此刻正趴在旁边一张桌子上流着口水睡大觉,在听到这股哀嚎的瞬间,两人都一致以为又是这位小少爷在无病呻吟了。
银狐一爪扶着雪狐,一爪拖着金狐,而金狐也拽住火狐的小脚丫子,四只基本是凑在一起,挤进了狭小的门。
而它们之中,除了表情尴尬,冷汗直冒的银狐,其他三只全然是一副黯然销魂、半死不活的状态。
其中属雪狐伤的最重,同时也是嚎得最惨的那个。
只望他脑袋和后背上均凸起一个偌大的红包,两只脚丫子被用一根施了法的黑绳子捆住,走不了路,只能蹦哒,可能是脚踝上法术祟,每每蹦哒一下就会脸朝下磕一次地面,所以雪狐在没跳几步的时候就已然鼻青脸肿,浑身狼狈,最后还是在银狐的搀扶下才得以跨入了房门门槛。
望及平日里高贵矜持的“四狐仙”被折磨成这副德行,雪狐还是最为亲近凤迟龄的一只,洛潇在看了眼它们后将视线移到对面人身上。
首先映入那浩瀚双眸里的是一张点着梅花斑点的白面具。花纹栩栩如生,欲绽严寒,仿佛都能闻出梅花儿香味来。
其次是那身如寒雪般清幽的蓝衣,穿着眼前之人的身上,衬得肌肤白如雪,尽显风姿卓然,宛若谪仙。
第32章南阳城
这些年来,凤迟龄过得也不能算太过清闲。
除了在白日里混吃等死,偶尔指导几下师弟们剑术,同洛潇下几盘棋外,在晚上,他还是很会给自己没事找事情做的。
就比如说他在这五年里画了上百张丹青,让璇昆山上众人眼睁睁地目睹他的丹青逐渐从惨不忍睹到值得一观,再到有血有肉,活灵活现,也算是费了不少功夫。
众所周知,我们大师兄以前那画的又红又绿,糊成浆糊的两个圆圈才是他起初画面具的正常水平
至于凤迟龄为何突然这么认真学画丹青,主要还是因为受了荆无忧的影响。
他那小师弟有的时候真的是过于粘人,但也正因如此,才让我们这大师兄有机会亲眼目睹到他的画。
不得不说,无论是写的字,还是画的画,皆是出类拔萃,一等一的。
纵使凤迟龄心里再有一万个不服气,可妙手丹青一词荆无忧的确是受之无愧。
不管是什么默默无名的小门派,门中弟子再怎么寥寥无几,他好歹也是位大师兄,璇昆派的首徒。更何况师父还是洛潇,是化神期的大能者。
虽说凤迟龄与荆无忧相差的并非为修为上的差异,可论到其他,就比如拿这丹青来言,也同样不能与门中师弟相差过远。这道天堑般的鸿沟怎么说也得迈得近些,否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所以在这张白面具上画着的梅花,确实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笔。
洛潇看凤迟龄没什么反应,半举着棋不说话,仿佛还在思考,提醒道:“龄儿,你的小狐狸们来了。”
对此,凤迟龄除了极其平淡地“嗯”了一声外,对此头都不抬一下,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陷入自我沉思中。
面对自个家老大的冷漠对待,雪狐哭丧着脸,嚎得更响亮了,宛如生离死别后的悲痛欲绝,泪水如泉涌哗哗直下。
可奈何凤迟龄仍然是听若未闻,沉思许久后,手腕最终一转,下了一枚棋。
雪狐受不住了,嚷嚷道:“龄兄,那姓荆的小子实在是太跋扈了,我都快被他用弹弓给打死了”
凤迟龄托着下巴没言语,在洛潇下完下一步棋后,再兀自取出一枚棋,又陷入了一番思考。
“”雪狐潸然泪下,却是坚持不懈道,“那小子现在修为每天都在增长,如果再这样打不还手,是真的会死狐狸的啊,金狐火狐如今都快嗝屁了”
像是有道屏障阻止它的声音传入凤迟龄的耳朵一般,哪怕是说得再多,语气再急,也还是没换来这个人的任何一个回应。
见状,雪狐崩溃得撂开扶着它的银狐,直接往地上一躺,仰望天花板,怀疑狐生中。
眼看连雪狐都没法子使凤迟龄动容一分,金狐揉着背上伤口,拖着眼冒金星,不省人事的火狐坐到了角落里,兀自为它调息。
银狐擦了把汗,躬下身子慢慢扶起雪狐,道:“算了算了,我们尽量躲避他就是了。”
面临双重打击的雪狐猛然推开它,撒泼道:“躲怎么躲啊都快金丹期的人了,手指简单一勾就能粉碎大石,你说这该怎么躲啊”
嚎完就又埋头大哭,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向来同凤迟龄一样喜静的洛潇对此,也是没法再处之泰然地听下去了,于是他提醒凤迟龄道:“龄儿,我看如今无忧的修为也在竿头直上,把玩弹弓的本事也是不容小觑,小狐狸们光是这样挨打下去可不是法子,不如就准许它们还手,与无忧过过招,这样它们四个哪怕是受了再重的伤,估计也不会有怨言。”
凤迟龄直直望着棋盘,似乎对此并不上心,轻飘飘地应道:“嗯,那就这样吧。”
可能也只有这个人发话,他才会句句都应。
而此话一出,雪狐猝然从地上坐起半个身子,目光呆滞,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真的嘛龄兄真的可以还手吗把那小子往死里打也可以吗”
它越问越兴奋,可不待对面人出回应,边上的银狐却连忙劝道:“雪狐,不论怎么说,他好歹也是龄兄的师弟,你这样说岂不是故意让龄兄为难吗”
雪狐一听,开始有些迟疑:“啊”
凤迟龄似乎是真的不想多说几句话,也不想再听它们在自己耳边叫唤,须臾,他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维持着托着下巴的姿势,尤为慵懒地道:“无所谓,随便你们怎么打。”
雪狐激动万分地跳起身来:“耶”
银狐苦笑着摇头道:“唉”
望及自己徒儿今日的状态很是奇怪,洛潇深深地盯着对面人看了半晌,可思来想去,却又说不出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哪里奇怪。
过于安分近来五年的确都挺安分的,并非只限于今日。
过于冷淡这孩子从小性格便有些变化莫测,若谈起他冷若冰霜的一面,三天里头话不超过两句也是常事。
洛潇端起桌案上的一碗茶,放于嘴边轻轻吹起,垂眸问道:“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心情不佳吗”
“没有,师尊想多了。”
凤迟龄望他不再掷棋,便拿起桌上的一把折扇,旋转过身面对于小狐狸们后,兀自扇动道,“四雪,你先去我房间里候着,等会儿我有话要问你。”
四雪是凤迟龄对雪狐的称呼,他对这几只小狐狸的取名方式,也都是由大到小来取的。
例如金狐为老大,就叫大金;银狐为老二,就叫二银;火狐为老三,就叫三火;雪狐为老四,自然也就叫四雪。
不得不说,除了四雪,其他三个称呼是各有各的滑稽。
大金二银估摸着先不提,只能遐想到隔壁村里的大憨,三火这名字取得可真是歪打正着,三火,散伙,真是吉利
所以除了四雪,其他三只狐狸都在默默祈祷不要让凤迟龄叫它们的名字,除了它们自个儿没耳听外,可不想看到上官允那二傻子少爷听到后,又一次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
听闻他语气,察觉到事情貌似没那么简单,雪狐讪讪点头道:“明白了。”
看着雪狐默默退下去,凤迟龄欲言又止:“二”
银狐登时毛发一竖,爪子微僵,在瞥了眼还在倒头大睡的上官允后,心底里才缓下一口气。
还好着小少爷在睡觉,万一又让他听见了,后果可想而知
可谁知之后凤迟龄并没有叫它,只是摆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顿了顿,他这才注意到角落里背起晕倒的火狐的金狐,道:“你们若是伤的重,可以先回灵虚境里去。”
金狐笑着婉拒道:“不用了龄兄,火狐其实没事,就是胆子太小,吓得晕了。我们之中受伤最重的还是雪狐,它都没什么事我们还能有什么事。”
凤迟龄:“这样,那下去吧。”
目送它们离开,洛潇将手中的茶碗放回桌上,问道:“你要问你的小狐狸什么”
凤迟龄没有看他,眺望向门外的风景,语气平淡地道:“没什么,只是问无忧最近的状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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