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赢得了这场比赛,公司也照样算你旷课。√
所以陈宋把何飞黄拽回到了教室里,顺带有一个拖油瓶。
"陈宋,你怎么这么帅呢,我好崇拜你啊。"蒋小花笑眯眯的道,声音清亮,丝毫不避讳。
"低调。"陈宋按了按手,"从今以后保持低调与神秘,对我的帅只字不提谢谢。"
"呕!"何飞黄在一旁呕吐。
陈宋的粉笔头很准确的扔到了何飞黄的脑袋上。
"陈宋??"
"叫老师,不叫老师就出去。"陈宋无奈,不想去看蒋小花水汪汪的大眼睛,生怕被激起某种保护欲。
"好吧。陈老师??"蒋小花今天的心情很不错,"老师,我有个问题,你说第一个发现牛奶可以喝的家伙。他到底对奶牛做了什么?"
咔!
陈宋手中的粉笔折断。
"蒋小花。"
"恩?"
"出去。"
"好勒~"蒋小花麻溜的跑了出去,她也知道有时候调戏不能太过火。
气压有些低,何飞黄在教室里瑟瑟发抖。
"这丫头太变态了,明明是她惹的。"
何飞黄有些困意。擦了擦眼睛。
陈宋调整呼吸,他的授课方式并不传统,毕竟何飞黄这人不笨,还有点小聪明。
所以陈宋的课,比较多的是和他讨论。
"恨。"
他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字。
"看到这个字,你最先想到的是谁?"
"李煜!"何飞黄道。
"对,他从帝王到阶下囚,李煜的恨,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惊才艳艳!
当年陈宋知道这人,也是为之惊叹。
他虽然不是一个好帝皇,但绝对是一位绝无仅有的词人。
可惜,他没有机会,否则的话,仅仅凭借着"恨",就能跨入宗师的门槛。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陈宋也有遗憾,但放在上万年的时间里,很多时间渐渐就淡忘了。
如今再拿起李煜的词,他才会微微回想少许。
只是??不想也罢。
何飞黄听得有些犯困,倒不是陈宋讲的不精彩,而是他最近睡眠质量确实不太好。
"老师,一个人的恨,真的会影响到另外一个人吗?"何飞黄忽然问道。
"怎么说?"陈宋看他今天确实不太对劲,整个人没什么精神。
"没有??"
"就是最近老做梦,梦到一个女人,在梦里对我乱吼,说要杀了我。"
陈宋放下粉笔,示意他继续说。
"陈老师,你说李煜的恨意这么大。通过他的诗词留传下来,影响了很多人,那恨意是否真能杀死一个人?"
"不至于,但也不是不可能。"陈宋道。
宗师级别以下。自然是不可能,就好比李煜,虽说他的词很可怕,可毕竟他自身没达到一定的修为。
但如果是宗师,也就是开元境,那就不同了。
当然,有些特殊的手段,也能用情绪去杀人。
想起噩梦。何飞黄全身抖了抖。
"我梦里的那个女人,我看得清容貌,是我爸以前的竞争对手,我爸也是正当生意,正当竞争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女的破产了,后来就在我爸公司楼顶跳楼自杀了。"
说道这里,何飞黄打了个寒颤。
那天他正好也在。所以看到了这一幕。
按理来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应该现在做噩梦啊,要找他们一家报仇早找来了。
"就为这,我这几天是睡不好啊。我爸还请来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大师,在家里做法,总之弄得越来越乱。"
"老师,你看看我这脸。下巴都尖了,瓜子脸啊。"
陈宋心想,你这是变成西瓜子脸了。
"行了,你等一下。"
上万年来,奇奇怪怪的事情,陈宋见多了,倒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如果是一些奇怪的东西找到自己的身上,陈宋的剑意就能抵挡,但在何飞黄身上,就得依靠外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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