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我听说他们大学有好多仰慕舅舅的可爱小姐姐,为了和他多相处经常故意受伤去医疗室呢,洋媳妇有啥好的,漂亮女大学生才是现在最吃香的。”池迟夹着菜,跟着有人会抢他的一样。
“你从哪听的我怎么没听过?”池父表情不对了,这小子啥时候这么清楚大学的事了?
池迟缩了缩,于老先生很及时的掏出手机:“国家大事看新闻,八卦小事找贴吧,女婿,你out了。”
“对对对!我就是从他们大学的贴吧里看到的。”池迟连声附和,外公的解释简直是恰当好处。
池父挠头,看向池母小声道:“我真落伍了?”
“没关系,回家了我给你科补一下,网络的用途到底有多么的强大~”池母双眼放光,咬着筷子,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
又科补……池父不禁抖三抖,只要不是1和0,看啥都行……
夜色抹去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了,夜阑人静,大地上万物都进入了梦乡。
池暖坐在院子里杵着脸,偏头举目望天,稀稀落落的星辰都能用手指头数过来,空气可真清香啊,她不禁感叹,大城市虽繁华,可却乌烟瘴气,哪像这悠僻小镇,怡然自得,所有东西都是纯天然的,怪不得姥爷姥姥都不愿搬城里住。
“一个人坐在这也不怕闹鬼?”许应怜不知何时坐到了她的身边。
池暖反倒对他的出现吓之,片刻假装淡定道:“我阳气重不怕鬼缠身。”
“是吗?”许应怜挑挑眉,咳了一声:“鬼一出现你就吓的阳气都散了。”
“那我也不相信有鬼的存在。”池暖咬咬牙。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许应怜反倒来了劲儿,准备摘取在某本书上看到有关鬼的故事:“自从我亲眼看到后,就不得不……”
池暖连忙捂住她的嘴:“打住,说多了难免会做噩梦的!”她的心里开始发毛,在黑暗的环境下,周围的稍微一个动静就愈加彰显。
池暖时不时的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睁开,看向身边的人,却发现许应怜目视前方,瞳孔狰狞,随之池暖耳边突然传来一丝风声,让她顿时毛骨悚然,元神瞬间吓跑,陡然尖叫出声:“啊啊啊!不要过来,我三天没洗澡,要附就附他的身!”
声音响彻夜空,伴随几声狗叫……
许应怜嘴角抽了几下,就算贪生怕死也不至于六亲不认吧……他轻拍她的头,顺顺毛:“逗你呢。”
几分钟后,池暖灰溜溜的缩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他,诺诺开口:“对不起,我没想到……”她咬唇,心里痛骂,骗人烂嘴烂py。
许应怜微微低头看向她,眸光微闪:“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三天没洗澡。”
池暖“刷”的抬头:“这都是口头话啊。”
“要附就附我的身?”许应怜语气故意加重。
“呃,这个……你阳气比我重,鬼肯定附不了你身,呵呵。”池暖应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许应怜皱眉,盯了她好几秒,无奈叹息,大手附上她的发,轻轻揉了揉:“脖子扭回来了?”
池暖这才注意到,摸着自己的脖子左右扭动:“真的唉,也不疼了。”这法子治脖颈还真不错!
“只是凑巧,还是要小心为好。”许应怜薄唇微舒,嘴角牵起淡淡笑意,这丫头可真是个怪人。
池暖用力点头,“咔……”她仰着头泪奔,我不活了……
许应怜扶额,手按在她扬起的脑后,往上一抬,伴着一声惨叫,骨头物归原主。
池暖好似做了一场脱胎换骨的大手术,经过刚才的教训再也不敢乱动,只能小心翼翼的蹲坐在那里,深怕一扭头,脖子断了……
里屋窗口上趴了一排的脑袋,从老到少从大到小,有秩序的摇头叹息,这是我家的孙女?我生的女儿?我的外甥女?我的亲姐?简直跟躺外屋的猪一样蠢!
“阿嚏!”池暖揉鼻。
“冷了?”许应怜追问。
池暖摇头,只觉得背后一股冷意侵袭,好似有人骂她一般,她扭头,窗口并无人,难道是她多心了?
很快困意侵袭,池暖问道:“外公,我睡哪里?”
于老先生笑笑:“楼上第二间房。”
“那我先睡了。”池暖打着哈欠往楼梯口方向走去。
池母叫住:“带上应怜。”
“啥?”池暖清醒。
池母继续道:“房间不够,只能委屈你俩挤一起了。”
“往年都是空出来一间,这怎么不够了?”池暖退回原位惊讶。
外婆和善道:“另一间腾出来放杂物了,现在也来不及清理。”
“可以跟舅舅挤一挤啊。”池暖锲而不舍的说道,她就不信没有其他的容身之处。
池迟站出来:“你是不是忘了,往年我都是和舅舅睡一起的?”他不冒个泡当他不存在是不是?
池暖石化,许应怜也有些为难,刚想开口,就被池母推进了楼梯口:“晚安,金龟婿~”
一旁不语的池父咬着擦桌子的抹布痛不欲生,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竟然把他最爱的女儿活生生的推给了外人,还不让他开口说话,心在滴血……
空荡的房间里只摆了一张床,池暖颤巍巍的缩在墙角,她不是怕被非礼,而是怕自己克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冲上他……
“那个……我今晚睡床尾好了。”池暖随靠在墙角,却仍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床尾?”
“你总不至于让我睡地板吧?”这多凉啊。池暖瘪瘪嘴。
许应怜挑眉,语气夹杂着一丝感性:“你喜欢睡地板?”
“当然不喜欢!”池暖吞了吞口水,面对他此时突然有种莫名的心虚,干笑道:“一起睡再好不过……”说罢,她屁股往床上坐去,鞋一甩,随之钻进被窝。
许应怜站在原地迟迟未动,池暖闷在被窝的头蠕动了几下,他怎么还不过来?这让她如何好好睡觉啊,池暖探出头,忍不住朝他看去:“你、你不困吗?”
许应怜迈步走到床的另一侧,轻撩开被子,躺了进去,闭眼不语。
池暖偷偷转过身瞄着他的侧脸,多么俊美的睡颜啊,简直胜过女人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许应怜突然睁眼:“我好看吗?”
“你也会自恋呀。”池暖失笑,那种尴尬的气氛稍纵即逝。
许应怜轻笑,大手一揽,面前的小人轻而易举的进了怀抱,池暖傻楞住,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滚动。
“室内温度太低,这样夜里会暖和些。”
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呼吸声传进池暖的耳畔,她都忘了,二楼没有空调,也没法烧炭,甚至连个电热毯都没弄,年年她都是这么冻了一夜的。
池暖没再多想,很快睡意再次侵袭,没多久她就见周公了。
半夜,二楼却传来某物掉落的闷响,许应怜坐在地板上揉着额头,透过月光,他隐约看到床上一团睡姿丑陋霸占了整个床位的池暖,脸色极度深寒。
许应怜起身轻轻将她往旁边推了推,成功躺下的许应怜好不容易又有了困意,不料又被踢了下去,他坐在地板上望着面前露出的一只洁白无瑕的小脚,有种想把她扔出去的冲动。
接二连三,许应怜彻底发疯了,直接坐在床边挨到了天亮,这一夜他可是受尽了折磨和屈辱……
清晨,伴随着第一缕阳光,许应怜顶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下了楼,洗漱好之后便坐上了桌。
池母若无其事的讲道:“我夜里好像听到楼上突然会传出砰的一声,小暖,你有没有听到?”
池暖吃着油条,喝着豆浆:“说的这么吓人,可是我啥都没听见。”
“应怜,你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吗?”池母看向许应怜锲而不舍的追问。
许应怜苦着脸,干笑:“伯母应该听错了。”
“姐夫昨夜没睡好?”池迟抬头看着他那一双明显的黑眼圈追问。
池暖继续狼吞虎咽:“我感觉睡的挺好的啊。”
许应怜暗自叹气,你是挺好,睡的跟着死猪一样,怎么可能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池迟翻着白眼,不想他都知道昨夜的动静是因为什么,他可是从小被踢到大的!直到上了高中才终于得到救赎,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一个接班人。池迟看向许应怜叹息:“姐夫,你受苦了。”
许应怜笑而不语,知我者小舅子也……不对……是池小弟。
吃过早饭,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两位老人,一家人就踏上了回程之旅,结果,半路车子突然淤进泥巴坑里,怎么推都推不上来。
无奈之下,几人只好搭了个顺风车,这是许应怜见过的最拉风的敞篷车,拉土车……
大冬天的,冷风彷如刀子一般割向皮肤,他们缩在后车上冻的嗖嗖的。
池暖缩着脑袋,眼珠子一直盯向许应怜,干笑两声:“这完全是路的错。”
许应怜叹息,他已经习惯,甚至明白,有钱人当久了难免要体验一下农村生活,感受一下普通人的苦……他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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