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王妃,丑王殿下替你出头了》转载请注明来源:三七书屋sanqishuwu.com
“好!好!”欧阳檀大声喝彩,“花翎枪法果然是名不虚传,年纪不大,枪法不弱!”
还好钟毓婉以前随着李云川出使北方的时候,见过这一套枪法,还记得大概,舞个轮廓架势还是可以的,心法却是没学过分毫。
外行看热闹,欧阳檀论文排得上名,要说武学,他是看不出半分,顶多在书上见过招式。
杨勉偷偷问:“没想到娘娘还有这本领?”
“没本事怎么混黑白两道,”她扔下枪,冲欧阳檀说,“怎么样,北域的枪法欧阳公子还看得上眼吧。”
“美人儿,你倒是提醒我了,这几天朝里嚷嚷着,要给小公主张罗驸马,里面还有独孤家的独孤平川,是不是你的兄长啊?”
她反应快:“我不过是独孤家旁支,和主家不亲近,也没什么近亲,不敢与独孤大公子攀亲。”
小公主,是李思月了。
算算,李思月的确是这个时候出嫁,驸马不是独孤平川,而是南岳十六皇子,边乐康。
记得当时李思月闹着不嫁,但是见了边乐康一面,便一见钟情,非他不嫁,被李云川笑称是“色欲熏心”。
但,之前可是只有和亲一说,并无选婿之言。
看来是因为李云睿被皇上责罚的缘故。
边乐康与李云睿关系不错,当年来到北昌国也是他力荐,现在李云睿被罚,边乐康也就没了来的道理。
事情开始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你可知道南越国皇子要来的事情?”钟毓婉问。
“并未听说,你说的是哪一个?”
看来的确如她猜想的一般。
不会真的因为自己,而拆散了人家的姻缘吧?
“没什么,就是问问。”
说不定李思月也有别的心思呢。
想到这种事情就会头疼。
“别理她,”杨勉从侧面看欧阳檀,心里觉得他长得跟娘们儿似的,太他妈好看了,“这丫头,从来都是只问不说。”
说出来也没人信啊,难不成要说公主得去和亲?
回去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件事情,在院子里踱步,下起飘飘细雨,才进去。
连李云萧进来都没发觉,他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没打扰钟毓婉。
“王爷?”这才看见他,今天穿了一身紫色褂子,衬得脖子肤如凝脂啊。
“想什么这么出神?”他的眼睛和一汪深潭一样,表面波光粼粼,再仔细看却深不见底。
如此问,她也没办法回答,坐下问:“没什么,愣神,王爷怎么来了,想找我喝酒?”
“本王就不能找你干些旁的?”
“旁的,没什么意思。”
三十多年什么都玩儿的差不多了,还有什么好奇的、有意思的,现在还是大仇得报让她痛快。
“听门口阿浪说,王妃天天跑出去?”
阿浪这个小侍卫,不让他说,嘴巴真是该打了。
“不是天天,偶尔,也就是走走市,府中太闷,不利于我疯病的好转。”
人就是不疯,也一直待在一片青瓦高院中,都是要被逼疯的。
“沈燕惜能呆得住,你为何不可?”
还把她们两个比起来了,钟毓婉不爽:“沈妹妹她有自己的活法,哪里用得着和我攀比,这比法不妙。”
“过几日皇上寿辰,你要随本王进宫。”
这话让她有些恍惚:“好,不给王爷丢脸。”你也别给我丢脸。
“王爷,”她拿起院子里的水壶浇花,“听说小公主要婚配,有没有什么人选啊?”
李云萧拿过她手中的水壶,浇里面的花:“父皇是有此意,说是选婿,你又是哪里听说的?”
事情还没声张,怎的就传到了钟毓婉耳朵里。
不是都说广裕王废物到朝都不上嘛,她怎么看他一天不落。
“没哪里,”回头看他肤色又开始苍白,喘息声也不稳定,岔开话题,“王爷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得的,我看着不像寒症,倒像是中了毒。”
这时,李云萧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她。
二人站得很近,那种威压让钟毓婉很不舒服,于是反瞪着他说:“我说的不对吗?”
氛围持续了很久,两个人互相打量对方的眼神,又同时认输。
“你说得对,本王身上的是寒毒。”他接着浇水。
“依我看,王爷身上的毒已有多年,按常人来说,此毒已经深入骨髓,无药可医,是时候一命呜呼,”她有模有样地分析,“但王爷体内有一股内力护体,不至于让心肺受损,发病也只是时不时,并非持续有冷气缠身的症状,我说的可对?”
“继续。”
他不否认,钟毓婉当他就是默认了。
“那日,王爷随着德妃娘娘进来,我便听到你脚步不稳,身体疲惫,说话却丝毫不见萎靡,而多年寒症的病人说话气短,肺部阴虚,可见你只是短暂虚弱,再回想我下轿时候,摸到你手温冰冷,应该是寒毒。”
“为何不猜想是别的病?”
“我那日……同王爷一起入眠,就算是外面风大,夜深露重,也不会全身盖着被子还着凉,应该是王爷睡在床外围的缘故,让冷气入体,我这才觉得是寒毒。”
说完,她感觉到李云萧神情有所变化,于是追着问:“王爷可知,这是哪一种寒毒?”
告诉她也无妨:“寒春散。”
竟然是寒春散,而李云萧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死。
一般的寒毒都是先于四肢开始,再冷冻而死,寒春散是一击毙命的毒药,他怎么能活到现在的。
“你很吃惊?”
这搁谁,谁不吃惊?一个本该死的人,站在她面前,平常还看不出来他身中剧毒。
看她如此惊讶,李云萧心中竟然有些得意在,脸色转好:“虽然本王活了二十多年,有内力护体,还有这些年的自身修养,但却是活不过三十的。”
怪不得他在褚琀秋的记忆中几乎没有出现过,而且无缘无故就殁了,原来是这寒春散。
“没有解药吗?”身为皇家子弟,找一份解药应不是什么难事。
他摇头,不见悲伤:“没有,至少以本王的学识调查,还没有结果。”
钟毓婉脑子里想了两件事情,第一件是李云萧死后,她要给他守寡一辈子,第二件事,没了李云萧,她手中对付李云川的棋子就少了一颗。
想要真正扶植李云萧,报复李云川,得先把寒毒解决了,她扶额叹气。
见钟毓婉有些伤心,李云萧还以为她是为自己哀痛,缓缓说:“只有一样东西可以试试,但不在北昌国。”
她脑袋转得飞快:“南越国的火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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