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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沧海和郑溪悦互相表达了对彼此的爱意。
诗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天晚上,两人甜蜜的坐在月下,看着浪漫的夜空彼此牵手,共同誓言,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直到白头偕老。
这样的爱情足以令人感动,也足以令人铭记。
他们两个的爱情经历了痛苦,也经历了生死,经历了酸楚,同时也经历开心和兴奋。
什么是爱情?
爱情就是共同患难,爱情就是为了你我宁愿承受,爱情就是你开心我就放心。
就因为这样,他们就在了一起。
他们在山上修养了几日,那几日他们两人过着平淡而甜蜜的日子,这辈了都难以忘记。
他们这几日,吃的是野味和鱼虾,喝的是甘甜可口的溪水,日子虽然平淡,但是十分满足,满足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光。
这几天,公孙沧海每天练功修养,而郑溪悦就在他的后面洗衣做饭,虽然做的不好,可是却得到了成长。
他们仿佛将一切都置身事外,尽情的享受着美丽宁静的山野生活。
好似一对神仙眷侣,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郑溪悦得知自己的仇人李玉已死,心里很是高兴,但同时也为家人的死感到难过。
公孙沧海说“溪悦,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武功也完全恢复,我想我们可以下山回到枫叶山庄了。”
郑溪悦说“公孙哥哥,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如今我大仇人李玉已死,所以我想去郑府,到我爹娘的坟前上一炷香。”
公孙沧海笑着抚摸郑溪悦的头说“溪悦,我答应你,不过我想我们应该先去一趟枫叶山庄,我们很久没有回去,我爹一定很担心我们的安危,我想我们先回去告诉他们,这些天的事情,同时也告诉他们我们现在没事,我爹也就不会担心了。”
郑溪悦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于是今晚他们早早去睡,准备第二天赶去枫叶山庄。
时间很快,此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上午,公孙沧海和郑溪悦早早的便下了山。
一个时辰后,他们到了山下,到了山下之后,他们在山下的溪边休息了片刻,又喝了点水缓解口渴。
休息片刻后,他们又走了几里路,发现了一个阵子,此地就是桃花镇。
此时的桃花镇依旧是那么繁华,街上人来人往人头攒动。
路边的小商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显然是一副生机勃勃,门庭若市之貌。
这时,郑溪悦拉着公孙沧海一脸的悲痛之色,她说道“公孙哥哥,这里就是桃花镇了,我想先去买一些上好的香烛纸钱,回家祭拜我的爹娘和家人你看可以吗?”
公孙沧海摸着郑溪悦的头说道“好吧,既然来了桃花镇,那就顺便祭拜一下二老,这样也好让你安心。”
郑溪悦点了点头,随后就和公孙沧海买了上好的香烛纸钱还有纸制的金元宝等等,种类繁多的纸扎。
买完以后,他们便到了郑府,到了郑府,他们推开了已经沾满灰尘的木门,只听嘎吱一声,那门就被推开。
当推开门的一瞬间。
郑溪悦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幅幅难以忘怀的画面。
画面里,有父亲教她习武。
有母亲给她讲故事。
有一家人围在起来吃着年夜饭,每个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还有自己偷吃零食。
这些点点滴滴,都是郑溪悦的成长经历,她无法忘记,也不会忘记。
而如今,那热闹的家已经变成了一栋没人居住,毫无生气的老宅子,想想都令人难过。
想到这里,她的两行热泪已经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公孙沧海掏出手绢擦了擦郑溪悦流出的两行泪,安慰道“溪悦,想哭就哭出来吧,我能理解你的痛。”
这话刚刚一出,郑溪悦就扑到了公孙沧海的肩头放声大哭。
她这一哭,公孙沧海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心里也是十分的难过,他不想看到溪悦难过,当溪悦难过,自己的心里同样也不好受。
热泪打湿了公孙沧海白色的衣裳,可是他并没有在意,而是不停的抚摸郑溪悦的头一直安慰她。
待郑溪悦哭过以后,两人便到了郑一海夫妇的墓前。
郑溪悦哽咽道“爹,娘,你们泉下安息吧,大仇人已经死了,你们泉下有知还请安心的去吧,女儿会经常来看你们的。”
说完就点起了纸钱元宝。
孙沧海来到墓前说道“伯父伯母,你们放心的去吧,溪悦交给我,我希望你们放心,我会保护她一辈子,一生一世不分离,如果违背,我公孙沧海必将天诛地灭。”
等祭拜完之后,两人跪在二老的坟前磕了三个头,然后就离开了郑府。
出了郑府,公孙沧海请了一辆马车,然后向着枫叶山庄赶去。
一个时辰后,他们顺利的到达了枫叶山庄。
公孙沧海扶着郑溪悦下了马车,然后看着四周的风景,那种悲伤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可就在这时,公孙沧海和郑溪悦就见远处的山上冒着滚滚浓烟,那浓烟好似魔鬼的鬼爪一般,恐怖异常,那烟雾向着山外飘去,看上去十分的骇人。
而那浓烟飘出的位置正是枫叶山庄。
公孙沧海和郑溪悦心想大事不好!
于是急忙向着山上奔去。
来到门前,两人呆立当场。
只见此时的枫叶山庄是满地的尸体还有一些残肢断臂。
枫叶山庄的弟子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其中还有一些黑衣人的尸体。
这些弟子有的是死不瞑目,有的是被斩去四肢,样子惨不忍睹,令人头皮发麻。
他们的血水已经染红了这片土地,看上去很是恐怖血腥。
再看庄内,庄内也是尸骨遍地,一片狼藉。
庄内的大殿已经被一把大火烧的一片狼藉,只剩下残垣断壁和那滚滚的浓烟。
原来的枫叶山庄,现在只剩下无尽的凄凉和那一句句冰冷的尸体。
公孙沧海心中一痛,顿时瘫倒在地,大声痛哭。
“是谁,是谁干的,啊啊啊啊啊”公孙沧海仰望着天空,痛哭的哀嚎。
那哀嚎之声响彻山谷,发出了骇人的回音。
这哀嚎之中有悲痛,有恨,有凄凉。
公孙沧海瘫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此时,他的衣服已经被那粘满血污的泥土染成了红色。
郑溪悦也在一旁流出了泪水。
她想要扶起公孙沧海,可是却被他一把推开。
公孙沧海又哀嚎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到底是谁干的”
郑溪悦看着公孙沧海这副模样,十分的心痛。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汉子,一个单身一人独闯寒月门的硬汉,此时哭成了泪人,丝毫看不出一丝的坚强。
“是,是谁在这里?”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
公孙沧海和郑溪悦连忙回头一看。
只见,他们看到一个身穿灰色粗布麻衣,脚穿黑色粗布鞋的老者站在他们背后。
老者满头白发,身子微驼,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上去十分的和蔼可亲。
公孙沧海看到老者,突然站了起来跑向他,然后握着老者那苍老干枯的手,激动的哭着道“周叔,周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周叔此时咳嗽了一下说“哎,这说来话长,有人攻击了我们枫叶山庄,他们杀了我们弟子,还威胁庄主交出你的下落啊。”
还没说完,周叔又猛的咳嗽了起来,他用袖子捂着嘴巴咳了起来,咳完之后,周叔的袖口已经粘满了鲜血。
公孙沧海见到连忙问“周叔,你这是怎么回事?”
周叔说“哎,我被黑衣人踢了一脚,后来就一直咳嗽不直。”
公孙沧海握着老者的手哽咽道“周叔,能说说怎么回事吗?”
周叔叹了口气说“这事要从三天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