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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
凤娩盯着降魔，想从他的嘴里得到答案。
降魔倒也没遮掩，反正唐昊和千寻疾之间那点事，凤娩也是知道的，他耸耸肩，回道：“昊斗罗，唐昊。”
什么？
凤娩眸子微微一睁，“是那个杀了雪姐姐父亲的昊斗罗，唐昊？”
“嗯。”
降魔点头，也没过多解释，他没和唐昊接触过，也不了解，至于刚才那个黑袍男人，看身形，年纪确实不了，就是一身酒气，格外令人讨厌。
“这样啊…”凤娩抿了抿唇，心中已经记下了这个有嫌疑的人，早晚有一，她是会找出那个人，然后用同样的方式，把他脑袋，给锤烂。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后，凤娩和降魔就一同去到了千仞雪的房间门口，此时，千仞雪正好开门，迎面撞上了正要敲门的凤娩。
“阿娩，降魔爷爷？”
十八岁的千仞雪已经出落的亭亭立，平时凤娩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忍不住想上前和她贴贴，这多年未见，降魔也是一时看呆，他不就闭关了三四年吗，他家少主的变化竟然有这么大？果真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就是…
降魔下意识地看了凤娩一眼，似乎有些苦恼。
这丫头，怎么就变化不大？
三五年的闭关于他们这些供奉而言是很正常的事，像年夜饭，很少凑齐一桌子人，凤娩是运气好，恰好碰上了，而后，后来的每一年，她都没见人完整过，不是这个去闭关了，就是那个跑出去玩了，总之，他们挺随意的，凤娩待久了，自然而然也就习惯了。
不过，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凤娩抬眸，和降魔对视一眼，“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
降魔收回视线，敷衍答道：“没花，就是觉得你长得没有雪好看而已。”
“……”
虽然降魔的是实话，但凤娩还是觉得很无语，她朝着降魔翻了个白眼道：“啊对对对，我是没有雪姐姐长得好看，但那又怎么样了，吃你家大米了吗，管那么宽，还有，你最近盐吃多了吧，这么闲？”
“嘶——”
听着凤娩这话，降魔一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他不就是了一句大实话吗，怎么这丫头这么不高兴，一个劲的怼他？真是翅膀硬了，谁都不怕了。
见两人又要像以前一样吵起来，千仞雪连忙出声转移话题道：“咦，降魔爷爷，您什么时候来这的？”
千仞雪一插话，这两人也就没顾着吵架了。
凤娩和降魔同时出声道——
“昨晚。”
“昨晚？”
千仞雪看着他们两，“你们两昨晚在一起吗？”
“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答道，哼哧一声，谁也不让着谁。
千仞雪见此，心下不免有些疑惑：“你们…”
她溜着眼珠子看着凤娩和降魔，总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
“雪姐姐，他昨晚突然出现，猛的打开我房间的窗户，吓我一跳，然后还往我那里放了只虫，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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