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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骨笋汤吃的不过瘾,难道你想换个口味,找个地方喝我的血
不会真的是老史说的魔吧,看程月娇羞的样子,不可能是魔,就算是魔,想吃肉我都给她,别说点血了。
现在我回想起老史师父不让老史找那个魔报仇的事,说不定老史师父跟我样,当初也是自愿的。
我卷起袖子,把胳膊伸到程月嘴边,对程月说道:“就在这里喝好了,别人看不见的,不过你要注意可持续开,别次性喝光了。”
说完我咬紧牙关,心想你随意吧,我心里升起种为了爱不惜切的壮烈感。
虽然程月听不懂什么叫可持续开,也明白我是让她喝血,她打开我的胳膊,着急的说:“不是要喝你的血,雪隐,独钓寒江雪的雪,筑中置铅鱼隐刀的隐。”
“雪隐”,我明白了,连忙把程月拉到卫生间,看到马桶旁边的纸巾筒里面有纸,掀开马桶的盖板,简单告诉程月怎么使用,这才退了出来。
雪隐之所,其实就是五谷轮回之处,是古代对厕所的委婉称呼。
我爸我妈曾经因为“雪隐”这个词的来历争辩过,我妈沿用古人的解释,说雪隐出自宋代的典故:高僧雪窦明觉曾在杭州灵隐寺打扫三年厕所,雪窦明觉的“雪”,灵隐寺的“隐”,合而为“雪隐”词,便成了“厕所”的代名词。
我爸是走野路子的“考证派”,说以前的达官贵人家里的厕所,是个铺满鹅毛的大坑,浊物自人体排出,掉到坑里陷入鹅毛,不但能盖其脏还能掩其臭,就像隐藏在白雪里面,所以叫雪隐。
当然,最后的争论总是以我爸的失败而告终,我妈获胜不是因为她的史料充实,而是因为她的眼泪,只要她的眼泪打圈,我爸没有不顺着她的。
想起我爸和我妈的恩爱,我非常想和程月也走到那步,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爱情很神圣,我跟程月玩弄“老公”“公子”这样的小伎俩,有点过分了,我要跟我爸样,用学识来争取美人的欢心。
独钓寒江雪,那是连老史都知道的诗词,筑中置铅鱼隐刀,出自李白结袜子诗,这个知道的人应该不多,讲的是高渐离刺秦皇和专诸刺吴王僚的故事。
女尸肯定是出自大户人家,懂的不少诗词,这些记忆现在存在程月脑子里了,幸好,我岳愤也久读诗书我厚颜无耻的给自己戴上了顶书生的帽子。
程月还在卫生间里,我努力在脑海里搜到结袜子这诗,然后用悲壮的语气,诵出了口,声音不大,正好能传到程月耳朵里。
燕南壮士吴门豪,筑中置铅鱼隐刀。感君恩重许君命,泰山掷轻鸿毛。
诗文诵完,卫生间阵哗啦啦的水声,程月红着脸走出来,说道:“老公,这诗我都快忘记了”
在那么瞬间,我文曲星附体:“自古燕赵多悲歌,吴楚多慷慨,太史公所书刺客列传,字字珠玑句句带血,每每读来,都令我心潮澎湃,如果有那么天,我也会如燕赵吴楚烈士般,将重如泰山的生命,鸿毛般,不惜掷而出。”
程月对我的话很认同,小女生哪有不仰慕英雄的,她柔情的看着我,说道:“老公,虽然介女子,这诗也让我热血沸腾,为了大明,亦不惜粉身碎骨。”
女孩儿别站在国家这个高度,大明也早已亡了,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我灵光闪现,登时爱神附体,道出了神情的表白:“我没有你那么高的境界,不会为了江山粉身碎骨,但是我会为了个女孩,刀山火海”
说到这里,我捧起程月的小脸,深情的说:“假如我说这个女孩,就是你,你信吗”
如果真的有那么天,程月遇到危险的话,只要能救她,我会毫不犹豫,把自己的生命扔出去就像那天钳断自己的血管样。
刚刚散去的红云又回到程月脸上,她咬咬嘴唇,最终还是回答了我:“我信”
看着程月的樱桃小口,就像两个月牙合成的般,那嫣红似有无限魔力,我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没有拒绝,也没有迎合,我碰到的是她猝不及防的生涩,不过这样别有番风味,就算是冰糖,我要是给你舔化了。
吻了几下,程月身体很快软了,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我记得上次在杨树林,我吻她的时候也是这样,我连忙把她扶住。
接吻都能让她软了,要是滚床单,说不定真的昏死过去睡不醒,看来冰山李担心的没错,程月身体的恢复程度,离滚床单还差的远了。
我扶程月坐到藤椅上歇着,回头现大虎看的都入迷了,现在还傻傻的没有回过神来。
我偷偷对着它竖竖中指:小猫咪,跟我斗,你还嫩
大虎没有回应我,而是夹起尾巴,个完美的跳跃动,进了墙上的空摇床,把整个身子缩在坛子里。
大虎这是要躲避什么我转身看向店铺门口。
门外,个和尚双手合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四个字中气十足,整个院子都有嗡嗡的回音。
程月被这佛号震得捂上了耳朵,看来,外面这个和尚有点道行,连程月都怕听到他的佛号。
我连忙走到店里,关上院子和店铺中间的大门,然后走到大和尚面前。
大和尚在门外对我躬身,光头差点撞到我的胸口,我连忙后退步。
大和尚站直之后,单手立掌在胸前,说道:“请问,岳愤岳施主,在吗”
我打量下这个和尚,四十多岁正当壮年,阳光下锃亮的光头,两只眼睛精光四射,肥胖的身躯,就像寺庙的大钟扣在我的面前。
不会是承天寺的和尚,来跟我讨要大虎的吧。
076金钱镖
大和尚的语气很谦卑,动很虔诚,处处显示他的佛法修为,我也不能失礼,先摸摸他的底细再说。
我客气的跟大和尚说:“大师辛苦了,我就是岳愤,不知道大师在哪座宝刹修行法号怎么称呼”
大和尚眼睛微闭,答道:“阿弥陀佛,贫僧鉴铭,在承天寺出家伴佛。”
果然是承天寺的,听老史的描述,这些和尚很贪财,不过这个鉴铭和尚,看上去虽然没有慈眉善目,像是有道之人,但愿他不要跟我要大虎。
假如他张口提大虎,那我就说凭什么生在承天寺的香炉里就是你们寺庙的,我还在大虎穷途末路的时候,养活了他呢。
再说了,大虎已经躲起来了,你个出家人总不能进去搜吧。
我心里有了底,所以大胆的问鉴铭:“大师,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鉴铭和尚微微笑,说道:“前日,对门的史利友史施主,硬闯承天寺,强抢功德箱,对我寺内僧众大打出手,不知道史施主在官家有何关系,僧众报官之后,此事竟然不了了之,贫僧今日路过此地,顺便找史施主讨个公道,不曾想贫僧敲门多时,史施主闭门不答,听说岳施主和他交情甚好,就想请岳施主帮忙叫门,贫僧和他言语几句,跟他讲讲佛法,去去他心中戾气,然后自会离开,阿弥陀佛。”
原来是老史在承天寺大闹场,承天寺的和尚咽不下这口气,现在来找老史麻烦了,不过这大和尚把上门找茬说的这般文雅,还真难为他了。
大和尚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我看不是老史戾气重,而是你戾气重吧,不过还好,不是来跟我讨要大虎的,而是想让我帮他把老史的门骗开。
想到大虎还猫在坛子里,我就想抓紧把鉴铭给打走,于是笑着对他说:“大师,看你就是得道高僧,你说你跟他个倒卖假古董的计较什么啊,他不是不给你开门,而是人根本没在家,这小子前几天在外面闯了大祸,现在远走高飞躲起来了,我估计,年不见得能回来,祸,闯的老大了。”
大和尚还挺卦,好奇心不小,跟我打听:“不知道史施主闯了什么大祸,要背井离乡载”
我上前步,对着大和尚的耳朵,小声说道:“桃花祸”
没想到这个大和尚看上去年龄不小,对这样的话题却有点忌讳,连忙双掌合十,个劲的阿弥陀佛,好像我跟他说了老史天大的罪过。
看鉴铭脸都红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可以送客了:“大师,本来应该请你进来喝口茶水,不过我家里还有病人要照顾,实在不好意思,改天我再登门拜访,听听大师的教诲。”
说完之后,我转身进店,结果大和尚在后面用手搭我的肩膀,我不想跟他多说,想抓紧进去关上玻璃门,就晃了晃肩膀,想挣脱他。
没想到大和尚在我肩膀用力,我就感觉千斤的力量压下来,肩膀剧痛眼前黑,要是他松手的慢了,我非吐血不可。
“岳施主,请留步,既然史施主不在,那就麻烦岳施主把那枚铜板交出来。”
大和尚这句话可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是怎么知道,那枚铜板老史交给我了的
老史肯定不会说铜板是拿来给我用的,难道鉴铭大和尚知道我跟老史关系好,故意来诈我的
这大和尚力气太大,不放我走我也走不了,我转身面对他,直接来个死不认账:“大师,出家人动手动脚的不太好吧什么铜板,我见都没见过。”
大和尚从突然拿起靠在墙边的禅杖,甩甩上面的铜环,闭眼念了两句经文咒语,睁开眼之后,对我说:“过桥禅杖落,坐石袈裟袒。现在那枚铜板,就在岳施主家中,贫僧要是猜的没错,就在炊具之下,灰烬之中。”
真是奇了怪了,这个大和尚甩甩禅杖闭眼,就能定位那枚双旗铜板,也就是尸油迷踪钱阳钱的所在,真的让我大吃惊。
难道这个鉴铭,表面身份是承天寺的和尚,私下是养马会的人,就像曲风能遥控石头人样,他也能遥感迷踪钱
不对不对,自从去掉程月腿上的压制印记,我现在看谁都像养马会的人,秦叔,鉴铭,肯定是我最近太敏感了,有点神经过敏了。
鉴铭来头不小,而且道行很深,轻易不能得罪他,反正那枚铜板之前生满了锈,又被秦叔扔在锅底,已经没有价值了,给他又何妨
不过,有个疑问,需要鉴铭解答:“大师,你说的没错,那枚铜板被别人扔在了我的地锅下,你只要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把铜板给你。”
“阿弥陀佛,那枚铜板是邪魔外道害人所用,上面加持了密宗心法,我承天寺为佛家云门宗,同是佛门传承,自有感应。”
原来,鉴铭是通过佛门心法找到迷踪钱的不知道他跟养马会的那个判教喇嘛比试的话,谁更厉害。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鉴铭手里的禅杖,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把白娘子压在雷峰塔下的法海禅师,心里阵冰凉。
万这个鉴铭跟法海样喜欢多管闲事,现了程月的秘密,把程月抓走,我岂不变成了懦弱无能的许仙
管他拿走这个尸油迷踪钱去干什么,抓紧让他离开最好,我连忙对他说,稍等下,马上把铜板拿给你。
我开店铺连接院子的大门时,就开了条小缝,我怕鉴铭看到里面的程月起了疑心,从缝里挤过去之后,马上又关上门。
程月刚想跟我说话,我对她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用个小叉子,把地锅底下的灰都扒出来,现那枚铜板,竟然已经陷入下面的土里。
我把铜板抠出来,上面的锈都被火烤成了黑色,我用地锅边的抹布在上面擦了下,铜板的锈下都擦掉了,不过颜色变成红色的了。
捏着这枚红的铜板,又听到外面鉴铭的催促声,我怕他走进院子,来不及多想铜板的变化,跑过去开门进了店铺。
鉴铭站在门外的阳光下,光头如座雪山,手里的禅杖铜环耀眼。
我心想,出家人如此蛮横,今天小爷吃了你的瘪,改天我要翻倍拿回来
我捏着铜板递了过去,鉴铭伸出只胖手,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在铜板就要到鉴铭手里的时候,年轻女子的脆声传来:“臭大粪,慢着”
我本来就很紧张,这声吓得我愣,铜板掉到了地上,鉴铭连忙弯腰伸手去捡。
个闪着白光的东西飞过来,鉴铭连忙把手缩了回去,那个东西正好打到地上的铜板,铜板和飞来的东西,下都弹出去多远。
等到那个东西和铜板都弹到我旁边的墙上掉下来,我才现,是老史经常拿在手里的那种边缘很锋利的金钱镖。
鉴铭刚才手要是缩的慢了,几根手指头就要掉到地上了,我抬头看看他,胖脸上肥肉颤抖,大嘴吐出两个字:好险。
说话的女声是苏清,金钱镖是老史的,难道这对冤家,昨晚跑哪里去夜风流,现在感情进了步,牵手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