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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楚琪眨眨眼，不明所以。
顾玥也没有说破，就这么故弄玄虚地保持到了自助餐厅。
因为车位比较难找，戚少垣让她们先进去。
没有陌生的人在旁边，赵楚琪的心情变得轻松许多，刚才在车上碍于对方的气场，她都没怎么和柠檬聊天。现在人走了，伸手挽上顾玥的胳膊，一边念叨道：“你怎么找了个不喜欢说话的男朋友，他和你单独在一起时也这么冷淡寡言吗？”
顾玥轻轻一笑：“不会。”
“啧，欺负单身狗没人差别对待吗？”
顾玥笑而不语，赵楚琪“嘁”了一声，和她在餐厅了选定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四人桌位。
几分钟之后，戚少垣终于找到车位进来。赵楚琪便和顾玥先去自助吧台挑选自己喜欢的食物。一圈下来，两个人都端着装满食物的餐盘回来。
戚少垣帮着两人把菜摆好，拿走空盘去了吧台。赵楚琪暗暗给顾玥做了一个点赞的手势，口中解释：“这份体贴，我给及格。”
“及格=点赞？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说法？”
“我这个点赞是对你找对象的眼光的肯定。”赵楚琪笑眯眯地补充。
顾玥摇摇头，“那及格又怎么说？”
赵楚琪理所当然地回道：“这才一顿饭的刚开头，我当然不可能仅仅凭他几个小动作就给出满分，能给及格已经是对他的极大满意了。”
“以前可没有听你提过这些，总不至于你以后找人恋爱也要打分过了才给机会？”
“相性合才能持久嘛。”
明明很正常的话，顾玥听着总有一种污掉的感觉。这时，戚少垣端着菜回来，两个人默契地结束了刚才的讨论。
“……顾玥，”介于戚少垣的在场，赵楚琪不太习惯地念出她的本名。
顾玥注意到她念这个名字的那幅苦逼感，好笑地说：“你还是叫我柠檬吧，这个名字他知道的。”
赵楚棋没有多想，听到不用别扭地喊她三次元的名字，高高兴兴地换回了原来的名字：“今天下午，你进群围观了吗？江城说要求坐标的时候，我以为他就是起个哄，没想到还戳我私聊，很认真地要和我谈交易坐标的事。”
顾玥咽着嘴里的食物没有开口。
赵楚棋不着痕迹地往戚少垣那边扫了一眼，口中继续说道：“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真的想出来见个面？”
顾玥都有些不忍看麻瓜小狸待会的表现了，她知道对方现在提起江城是什么目的，但是坐在她身边的人不是别人，是清楚这一切的长樾。最终，顾玥良心发现，侧向戚少垣问了一句：“你和江城他们以前见过面吗？”
“柠檬，你说什么呢？他和江城怎么……”赵楚棋好歹也是一个写过不少脑洞神展开的作者，骤然听到顾玥摸不着头脑的话，反应上慢了一拍，等随着自己的话说出口，那慢下的意识迅速回笼，再对接上那天的电话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于是，赵楚琪拿在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了桌上，一双眼睁得大大地瞅着戚少垣张了张口，却挤不出半个字。
戚少垣似是没有看到她的目瞪口呆，用回本音对顾玥回道：“没有。江城的话，应该和春朝见过几次。”
本音一出，赵楚琪再多的怀疑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兀地，她从座位上站起，双手按在桌上低头盯向对面的顾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往外蹦字：“亲爱的，人与人之间说好的爱呢？”
柠檬的男朋友就是长樾大神，赵楚琪花了好久的心里建设才接受这个等式，然后一想起刚才她在男神面前做的那些事和说的那些话，分分钟想穿回去把过去的自己糊墙上。她居然当着男神的面，故意去撩他的妹子，还在男神面前故意指一个情敌出来。
赵楚琪很想选择狗带，如果她现在走个尿遁还来得及不？
“我对你一直都很有爱啊。”
闻言，赵楚琪张口就想爆个“擦”，一瞥伸出手在给顾玥剥虾的戚少垣，忍着把这个字给憋了回去，接着，干咳了一声，非常矜持地笑着坐回了位置上。“谢谢你啊，亲爱的。”真是呵呵哒。
“那个，男……不，大神，”赵楚琪及时把男神卡掉，看着剥虾动作也是赏心悦目的戚少垣，在心里发了一个“我男神果然做什么都很男神”的弹幕，面上佯装自己是个安静的美男子，“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和柠檬闹着玩的，你别当真啊。”
戚少垣的视线掠过去，缓和了脸上的冷硬，“不会。”
赵楚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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