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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季渝之的担心完全不会发生。早在季渝之拔摄像头对棠卿动手动脚时,熊泽楠就特意叮嘱过手下的工作人员,让他们不用负责这块地方,也不继续对外直播,由他来亲自负责把关,将有用的素材提取出来,等着以后放进正片里去。最初这样做是不放心季渝之次次记得拔摄像头,更担心有工作人员被收买后外传监控内容,对嘉宾和节目造成不好的影响,但到了现在,就慢慢变成方便他看棠卿在做什么。不断滋生蔓延的掌控欲让熊泽楠陷入矛盾中无法自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样做很不好,但他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要看不到棠卿,心里就莫名感到不安,情绪也变得非常低落。这种低落在发现季渝之总是拔掉摄像头后,更是达到顶峰。他能猜出糖糖被忽悠着做了某些不好的事。每当这时,熊泽楠都想冲过去将季渝之的卧室门撞开,让他不要觊觎不该觊觎的人。可他同样清楚的明白,这个时候冲过去是十分不理智的做法。忍得时间久了,熊泽楠甚至能自虐般盯着黑掉的镜头计数,猜测什么时候摄像头才能被插回去。今天也是这样。在棠卿拿到和时景约会的名额后,熊泽楠就一直坐在监控前,盯着他昨晚乖乖睡觉的画面看,以此缓解心里焦躁不安的情绪。棠卿回来后,还没来得及平复好状态的熊泽楠,生怕自己的状态会被其他人察觉出不对劲来,就没敢出去凑热闹,但他打开了季渝之的房间摄像头,想要隔着屏幕看看棠卿收拾东西搬房间的样子。虽然很不道德,但看见棠卿收拾东西的画面,熊泽楠的脑海中不自觉就脑补出季渝之气急败坏的模样。画面中努力收拾行李的糖糖就像勤劳的小蜜蜂。熊泽楠端坐在监控前,心都软成了一滩水,像是便太般痴痴盯着电脑屏幕看,恨不得钻进去帮棠卿收拾。可他的心情很快就被推门而入的季渝之败坏了。顺着耳机传入耳中的拈酸吃醋声听得熊泽楠嗤笑不屑。真是可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没本事还怪其他人拿好处套住糖糖。再然后,熊泽楠听见季渝之用lf家的红酒代言,诱惑糖糖提前彩排。童话森林系列、小动物、醉酒、猎人、小白兔、狐狸、麋鹿……这些传入耳中的关键词,让一直盯着监控看的熊泽楠忍无可忍,额头上青筋暴鼓,嘴唇也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中更是充满戾气。真想现在就冲过去揭穿季渝之的丑恶面目。想也知道在妒火中烧的情况下,提出这个要求的季渝之绝对不怀好意,不可能跟他说的那样,老老实实彩排明天要拍摄的代言内容,夹带私货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按照他对季渝之的了解,要是糖糖真的傻乎乎答应了提前彩排,一定会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想到答应季渝之以后或许会发生的事,熊泽楠有些坐不住。qu“?()???*?*??()?()”
这种话。看得出来季渝之最开始拿出尾巴,只是想吓唬吓唬喝醉酒的小傻子,实际上并没有打算做得太过火。可在小傻子惶惶不安地呜咽求助下,原本打算把东西收回去的季渝之,眸色变得越来越晦暗,甚至大着胆子按照小傻子的求助,将尾巴缓缓推入自动分mi出水液,为尾巴装回去做准备的狭小地方。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顿时浮现出着急的神色。这是棠卿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伤。想到这里,季渝之急忙凑过去查看。但接下不出话来。难以想象,那么小的地方居然有这么大的潜力,居然能为了适应尾巴的装回,不停往外流水,将床单都淋出一大滩水迹。有了水的存在,尾巴装回的过程一点都不困难,稍微往里一推就整个都进去了,速度快到谁都没反应过来。察觉到尾巴装回去的糖糖看上▍()▍[(.)]?▍。?。?▍()?(),
试探着伸手摸上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兔子尾巴。可触碰到尾巴传来的奇怪感觉()?(),
让他跟被抽了骨头似的()?(),
瞬间瘫软了下来。尾椎骨又酥又麻()?(),
像是过了电一样,无法支撑他回头去看新装上去的尾巴。一脸茫然的乖乖兔像是不明白为什么好不容易才装回来的尾巴这么不听话,跟有了自我意识一样和主人一分为二,甚至给出主人不想有的奇怪感觉。“呜啊……”压抑的低声呜咽,顺着耳机传入熊泽楠耳中,带来的反应比最开始看见棠卿醉酒时还要大。熊泽楠呼吸不自觉变重几分,耳朵也跟着变红。看到兔子尾巴换成狐狸尾巴时,原本只有耳朵才有
的红痕,有不断往其他地方蔓延的趋势。他知道自己现在这种偷窥醉酒的糖糖被坏人欺负的状态很不对劲,但他就跟瘾君子一样,一边劝说自己只看一眼,很快就不看了,一边控制不住看了第二眼、第三眼、第四眼……甚至忘了自己最开始有多愤怒,有多想冲进房间把季渝之暴揍一顿。不知不觉中,熊泽楠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四肢百骸,朝着同一个部位聚拢。他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眶也越来越红,亦有所感地朝那个不听话的丢人地方看去。果然,早就控制不住起来了。明明是件值得气愤和谴责的事,他却跟个有什么怪癖的便太一样,起了不该起的反应。这个样子的他,比起受不住you惑给糖糖安装不同尾巴的季渝之,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更加卑劣,更加见不得光。如同成日生活在地下水道里的臭老鼠。再怎么掩饰身上的恶臭味,装出正常的样子和人交往,也改变不了曾经是臭老鼠的事实,总有一天来不及伪装,暴露出臭老鼠的本性。充满负罪感的熊泽楠苦笑着叹了一口气,任命般触碰上那个不受控制的部位,喉间发出压抑的低chuan,眼睛还在盯着监控中的画面看。他想用成熟可靠的大哥哥形象,一点点渗透进糖糖的生活,让糖糖适应自己的存在,变得再也离不开自己。可他实在太高估了自己。伪装技术再怎么高超,伪装时间再怎么长,也改变不了他居心叵测的真相。他不是成熟可靠的大哥哥。他是天生便太的坏种。比起徐徐图之,他更想像季渝之那样,肆无忌惮地用资源捆绑糖糖,诱导糖糖为了资源一点点妥协,一点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变成摆在餐桌上的一道美味甜点,供人品尝欣赏。可阴暗的想法在心里过了无数遍,每次对上糖糖主动求教时的信任眼神,以及下意识亲近的姿态时,他都会在心里大声谴责自己,你怎么舍得啊?怎么舍得让糖糖为难?想要用资源逼迫糖糖妥协再容易不过,从季渝之得到的种种好处就能看出来。但从长远角度看,这种做法无异于将自己逼进死胡同。除了占点便宜外,不可能真正走进糖糖的心。只要一想,糖糖以后不会再用信任和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不会下意识亲近自己,寻求自己的帮助,熊泽楠心脏都揪痛的厉害。他舍不得做这种事,只能逼迫自己妥协。或许会有很多人靠着资源和好处接近糖糖,但只要在糖糖心里,他是最特殊的那个可靠大哥哥就足够了。不知过了多久。当糖糖被人带走时,熊泽楠也跟着she了出来。真脏。他面色嫌恶地抽了一张纸,将手掌心的脏东西一点点擦干,起身去水池边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手,像是想洗掉手心不干净的脏东西,又像是想洗掉别的什么。作者有话要说